,悄咪咪地给自己吹了一阵小风,正好撩动外衣飘动——我时刻告诉自己,保持肩膀放松腰挺直的精神风貌。
这可是我对着镜子日夜重复,总结出来的最佳站姿, 所有的假装轻松, 背后都有一个绷紧的腰做支撑,不然就会显得很没有精神气儿。
余光扫过敦敦的星星眼, 我的嘴角更压不下去了。
被人崇拜, 得意加倍。
“大局已定,福地先生是聪明人, 何必做这种无谓的挣扎呢?”多小丑啊。
我反手将刀插在地上, 「神刀·雨御前」不愧是神刀, 轻而易举地切开了地面的瓷砖、水泥, 直愣愣地竖立着, 像是福地樱痴不愿意弯下的脊梁。
他抬眼看我,灰暗的瞳孔里几乎照不进光去。但出乎预料的是,他的眼神中虽然没有释然,但也没有怨恨,甚至连偏执都淡得看不到。
刚才那一脚,就像是把他踹醒了一样。他清醒地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败,心中愤愤的同时,理智却已经接受了这个现实。
一旦接受了现实,他那挺直的脊梁就不允许自己逃避。
“你的荒纹,消失了。”福地樱痴努力地组织着自己的思路,他大概还是想不通,自己究竟是败在了哪一步,“复制品以「荒霸吐」的力量为核心——不,应该说本体也是如此,失去了荒纹,失去了那种力量的来源,就等于失去了生命之源。中原中也不应该活着,你更不应该。”
“但是,我都已经站在你面前了,推论永远比不上事实的笃定,不是吗?无论你再做什么,都不能再改变现在的结局了。”我抬手,掌心溢出白光像是绷带一样,彼此缠绕编织着,组成了只有一指长的「书」样,和福地樱痴手下那被戳烂的本子有着相似的外表,“你很清楚吧,真正的「书」,是不会轻易被破坏成那样的。”
福地樱痴心里一定比任何人都清楚,他怀刀攻击下的「书」的质感就有问题。
他旁边的果戈里或许也能回忆起来刚才拿到「书」时候的感觉。
他的披风被撕扯得破破烂烂,满满的都是虎爪的痕迹。
被敦敦截断的异能力不能轻易恢复,异能力之外,他的体术在异能力者群体里,便有些捉襟见肘。
他的四肢被芥芥的黑兽紧紧束缚,触|手系意味十足。现在的他,全身最灵活的地方,成了他的眼珠子。
果戈里也是充分发挥了这对招子的作用,看着我掌心里冒出来的白光,语气不知是感叹还是阴阳,“啊——从最一开始,我看到的「书」就已经不是本体了。不仅是我,就连费佳也被你们耍得团团转吧。”
要不怎么说你们两个能组CP呢,陀总明明没有出现,但却□□地活在果戈里的言语里。
如果有漫画框,他思考的背景里,应该有一个陀总半身像吧。
我不置可否,“我还没那么大能力,不过是某人计划当中的一环罢了。”
“某人”的身份,不言而喻。
我发动秘技之仇恨转移。
“到了如此地步,幕后操盘手却连面都不愿露吗?”
条野采菊的声音萧瑟。
说实话,情况比果戈里还要惨兮兮。贤治野兽般的战斗直觉,本来就对他的“读心”带着某种程度的克制,再加上国木田麻麻的辅助和晶子紫啧的大砍刀制裁,他完全没有还手之力。
说到底,“采菊东南下,悠然见南山”,这个名字一听就不是战斗系的名字。
我抬头看了看楼顶那破碎的洞口。
嗯——
恐怕不是“某人”不想出来,而是出不来吧?
中也对宰子的怨气,怎么着也攒了四五年,那是一时半会儿能发泄完的吗?
很显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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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完全没有替宰子辩解的意图。反正他自从当上首领之后,就没有再亲自出面做过什么事,大家也都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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