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六道骸!让我给心爱的人留下了不好的印象。
都是六道骸的错!
我严肃认真地给自己催眠,将锅甩给了六道骸。
他背的锅多了,也不差我这一个。
好像压得时间有点长了,卷王的愤怒已经变成了恶狠,背景全是黑泥。我心有所感,在祂把我掀飞出去前,自己抢先一步跳开来。
“误会,都是误会,”我嘿嘿一笑,看着自己的那张脸真是前所未有的顺眼,“会飞出去那都是六道骸的错,都怪他——咱们俩同病相怜,看看我们这一个建模,我们简直就是异父异母的亲兄弟啊!”
卷王:?
祂歪头,黑泥朝着头顶汇聚成型,化为了一个明晃晃的问号。
大概也是没有想到我会如此离谱。
说好的敌人呢?
“不是我的分|身啊……”祂仔细地观察了我几秒,终于确定,我不是祂做出来的那些复制品之一。
我示好真的有这么奇怪吗?
“别这么有敌意啊——你我之间,本来也没有什么绝对不可调和的矛盾,对不对?”我想着能走正途那自然是最好,于是稳下心神,和卷王好好掰扯,“世界之外那么大,你不是想去看看吗?没有个引路的人可怎么好,这事儿我熟,我最熟!”
卷王既然能想到将我扯到这个世界来破局,肯定多少也知道或是猜到了些和我有关的前事,哪怕不知详情也知道个大概,所以他应该知道我在暗示什么。
不,这已经不能用“暗示”二字来形容了。
但闻言,卷王的脸色却阴沉了下来,祂一脚踩在废墟——不,应该说是废土上,脆弱的地面瞬间开裂。我低头去看,却见裂痕的深处,有一棵翠绿的小草,这个生命和整个世界一片漆黑的样子格格不入,四周连生物存在过的痕迹都消失了,没有建筑、没有山河湖海、没有灌木丛林,有的只是纯粹的废土。
但破而后立,这个世界,在毁灭之后已经开始新的发育了。
这就是卷王所担心的事情,被毁灭的世界,生息先降后升,世界意识的注意程度也会随之先降后升。
这里显然已经度过了最低的谷底点。
只是马上,坍塌的黑色土灰就将小草掩埋了起来。
卷王盯着我的视线,让我发毛。祂冲着我一字一顿地说道:“我不是要去其他的世界玩耍,我要征服你的世界之外。”
好!很有精神!
卷王对白花花的怨念不可谓不多,但祂绝对无时无刻不在受着白花花的影响,将征服世界刻入了自己的DNA。当然除此之外,祂原本就脱身于世界意识之中,世界意识也原本就是站在世界高处、约束世界的规则之一,那在这种规则中孕育的卷王,天然带着和世界意识相似的统治属性也就不让人感到奇怪了。
唉——
我叹了口气,这么好的卷王,想要搞到手里来,哪有那么容易。
祂值得更强烈的追求!
我重新睁开眼睛,和卷王如同对镜说话似的,一比一复制。
别说,这狠下来的眼神确实帅。
卷王没有再和我打嘴炮,祂一眨眼,右瞳孔中的红色一闪。顿时地面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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