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
天堂岛?确定?不是地狱岛?
看着?像气球一样爆开的脑袋,炸得满地的血浆,绵酒突然感觉有些反胃,身上?一阵发软,全身体重几乎都挂在了萧闻声手臂上?。
萧闻声突然将他抱了起来让他坐在自己手臂上?,而绵酒搂紧了他的脖子,把脸埋进了他颈窝止不住地发抖。
萧闻声一边不断抚摸他的脊背安抚,一边目光淡漠地看着?残尸被拖走,满地的血浆碎肉被水柱冲刷。
“害怕了吗小少?爷,以前你不是也经常砸断下人的腿吗。”
绵酒也不能说以前的那?个不是自己,只?能道:
“那?是以前,我现在不敢了,我害怕。”
“你不应该来这座岛的,就算你手上?只?有一颗筹码,都会像那?三个人一样,成?为所有人的目标。”
“为什么……”
“看看那?些人。”
萧闻声突然捏住了绵酒的下巴让他往四面看。
绵酒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突然脸色煞白地将萧闻声的衣服抓得更紧,脖子也搂得更紧。
他恍惚间觉得自己看到的不是一群人,而是一群野兽,而他是被这群野兽一起盯上?的猎物。
“这么漂亮的脸,这么干净的眼睛,而且,你居然还会害怕。”
萧闻声轻轻抚摸着?绵酒的脊背。
“小少?爷,天堂岛不是天堂,而是地狱。你在这,如一只?掉进狼群的小兔子,像一位掉入地狱的小天使,所有人都会盯着?你的。”
他们想要抓着?兔子柔软的长耳朵,让那?一身洁白的皮毛染上?最污秽的颜色。
想撕下天使洁白的翅膀,扯下其头顶的光环,从内到外地用地狱里的污浊浸透,让其再也无法离开。
“别怕,我会告诉他们,小少?爷已经是我的了。”
……
“萧闻声,你终于带他出来了,再藏着?老子真忍不住去砸你别墅了。”
高大的光头男人盯着绵酒,目光好似化为实质,不怀好意地抚摸过绵酒被紧身黑裤勾勒得纤细笔直的双腿,掐得一握的纤腰……
他几乎想用眼神将绵酒吞吃入腹,紧盯着?绵酒的脸,却对萧闻声道:
“你赢我给你五万筹码,我赢我也给?你五万筹码,但你要把他让给?我。”
“我拒绝。”
“五万筹码换个道具还不够?萧闻声,你不要不识好歹。”
“我不是你们这些什么都能拿出来赌的疯狂赌徒,不会赌上?我的妻子。”
“妻子?这漂亮小少?爷不是你的仇人?”
“以前是仇人,现在误会解开了,自然是妻子。”
“你耍我呢!”
萧闻声端着?一杯鸡尾酒递向站在一边的绵酒。
“小少?爷,告诉他们,你是不是我的妻子?”
被无数双不怀好意的目光紧盯,绵酒脸色发白,乖乖顺着?萧闻声压在他后腰上?的力?道,屈膝跪上?了沙发跨坐到了他身上?。
然后顺从的仰头,接住倾倒的鸡尾酒。
有清透的酒液从嫣红的唇瓣上?滑下,流过漂亮白皙的下巴,划过仰起如天鹅的长颈,打湿了白色的领结,透出了隐隐的肉色和漂亮的锁骨。
一道道目光近乎发直,吞咽口水的声音隐藏在嘈杂的音乐之下。
“最后一点,不要咽,含住。”
绵酒已经有些醉了,但乖乖地不再咽。
说是最后一点,其实还有不少?,绵酒含得腮帮子都鼓了起来,眨着?因为水汽更剔透的琥珀色眼睛,小仓鼠一样乖乖坐在萧闻声腿上?盯着?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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