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眼下还带着淡淡的黑眼圈。
程知屿眨眨眼：“怎么了？昨晚没睡好？”
程墨目光幽幽：“你说呢？昨晚的事你不记得了？”
程知屿想了想，只记得自己喝了一杯酒，后面就不太记得了，他不解：“昨晚出什么事了？”
程墨笑了一下：“没事。”
程知屿：“？”
见程墨不愿意说，程知屿也就不问了，打了个哈欠，去浴室里洗漱去了。
程墨皱眉，这种事他又不愿意问别人，要怎么办呢？
程知屿完全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洗了把脸刷了牙，瞬间觉得神清气爽。
下楼去吃早饭，他爸还有田乔他们都没醒呢。
“一个个喝的烂醉，吐的天昏地暗的，净会折腾人。”程妈妈道：“咱们吃咱们的，不管他们。”
嘴上这么说着，其实厨房的锅里给留了饭，程知屿去看了眼，笑着没拆穿他妈。
昨天异能者抓来一只母猪，带来了养殖场，和程知屿他们带回来的公猪关在了一起。
“说不定要不了多久，就能下小猪仔了。”养殖员看着感情不错的两头猪，露出笑容。
可能是这年头猪都不好找到自己同类，骤然见到和自己长得差不多的同类，两头猪竟然难得没有打架，反而看着感情不错，今天早上一看，两头猪还凑在一起呢。
“要怎么才能下小猪仔？”程墨忽然问。
养殖员挠挠头：“就是两头猪交配了之后，就有了啊。”
“交配？”程墨很虚心：“要怎么交配？”
养殖员：“……”这要怎么说？
好在程墨没问他，而是问程知屿：“你知道吗？”
养殖员：竖起耳朵.jpg
程知屿闹了个大红脸：“我怎么知道！”
“我感觉你知道。”程墨追问：“你跟我说说。”
程知屿捂住他的嘴：“你可闭嘴吧，不害臊。”
程墨拿开他的手，低声道：“我为什么要害臊，我们不是什么都做过了吗？有什么不能说的？”
啊啊啊！程知屿脸更红了，这光天化日的，不远处还有别人，程墨到底在说什么！
他严肃着脸：“闭嘴，不许说了。”
程墨幽幽看他：“总感觉你有什么事瞒着我，为什么不能跟我说？”
程知屿心里一虚，为什么不能说？还不是程墨那个东西太逆天了，他暂时没做好心理准备啊，而且，现在这样不是挺好的吗？
看程墨每次都可满足了，嗯，就暂时还是这样吧。
他摸了摸鼻子，心虚道：“我能有什么瞒着你的？程墨，你心眼太多了吧，一天天的想东想西，你再这样我可生气了。”
程知屿小眼神一斜，表情自己的态度。
程墨眯了眯眼，更加确定程知屿昨晚那不是醉话，就是酒后吐真言，不过，现在显然也问不出来什么结果。
思索一番，程墨干脆配合他继续装傻：“没有瞒着我就好，我知道知屿是不会骗我的。”
程知屿被他说的更心虚了，又安慰自己，嗯……这种事怎么能说骗呢？主要是为了他们俩和谐嘛，哈哈。
程知屿干笑：“就是嘛，我怎么可能骗你，还有，这种事你别问别人，搞得别人多尴尬啊，你看看人家养殖员，都躲咱们躲得远远的。”
他顺便把程墨从别人那里知道的途径封的死死的。
程墨垂眸，遮住眼中的异色：“嗯，我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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