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宁远只闷哼一声,再没发出别的动静。座下马缓也未缓,耳边风声仍是呼啸着向后疾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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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钦心中困惑了一瞬,还不待他细想,耳畔风声陡烈,是陆宁远猛一催马,座下马脚下生风,高高跃起,似乎是跳过了什么地方。夏人在后面高喊着:“别让他们跑了!追、追!”中间夹杂着雍人的叫喊,可无论是哪边,声音都渐渐小了。
陆宁远却不放慢马速,仍是策马狂奔,直到这匹马的鼻息已经粗重不堪、喘息声连成一片,好像要支持不住时,才一点点缓下马蹄。
刘钦知道,算账的时刻到了。耳听得陆宁远跳下马,不由得随着声音侧过头,坐在马上居高临下地“看”向他,等他先开口说话。
他当然知道若论单打独斗,他哪里会是陆宁远的对手,更何况现在他又瞎了眼睛。可越是这样,他就越不肯放下姿态,反而将背挺得更直。
事已至此,已经没什么好怕的了,陆宁远有什么招数,尽管划下来就是,最不济也无非就是一死,谁还没有死过不成!况且只要他还喘着一口气,谁胜谁负那就还在未定之天。
他紧抿着嘴,一张脸也绷得紧紧的,好像铁铸的一般,简直可称寒意刺骨。过了好一阵子,才听见陆宁远的声音轻轻响起,第一句竟是道:“我来晚了。你……你还好吗?”
刘钦愣住。他刚才设想过许多陆宁远会说的话,却万万没想到他第一句是说这个,事先想好的应对一句也派不上用场,一时倒沉默下去。
他沉吟片刻,对着陆宁远的方向眨了两下眼睛,脸上带着警惕、感激的神情,缓缓开口,“多谢壮士相救……阁下是雍人吧,敢问高姓大名?相救之恩,没齿难忘。”说着在马上拱了拱手。
他装作没有认出陆宁远,一来给自己留有几分余地,二来也是做一试探。陆宁远出现在这里本就蹊跷,从夏营截走他更不知是何居心,他这样问,要是陆宁远坦然报出真名,那么未必有害他之心;反之他要不肯直言相告,遮遮掩掩,那么定是包藏祸心,将要对他不利。
谁知陆宁远声音蓦地高了,不答反问:“你眼睛怎么了?你看不见了?”
刘钦脸色微微一沉,过了好一阵才勉强道:“嗯,让夏人给毒瞎了。恩人何不道出名讳,待日后我安顿下来,定要登门道谢。”
这话说完,那边却又没了声音。刘钦心中狐疑,偷偷摸到辔头握住,侧耳听着周围的动静,似乎没有旁人,要是忽然催马,陆宁远未必反应得及。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等待多时的声音终于响起,“我姓周,名唤周……周靖。你叫我周靖就行。”
刘钦眉头暗暗皱起,明白他此来不善,反而放下了心。可他不明白,他姓什么不好,偏偏姓周?
他忽地想到周章,恨意更甚,更有种说不出的愁闷怅然,但强敌在侧,一时也顾不上别的,马上整整心神,又探一句,“我被恩人从夏人营中生生救出,夏人气急,一定穷追不舍。要是继续同行,恐怕连累恩人,咱们不如就此别过。相救之恩,请容后报!”
说着也不管这马是陆宁远的,一夹马腹就要离开,可随即就被揽住辔头。陆宁远在马下道:“你眼睛不便,自己一个人怎么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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