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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解决了岑冬,马上便回去与刘钦会合,却见刘钦身上带血,一时大惊。定眼一看,竟是刘钦不知为何,明知道自己身上着甲,不会受伤,遇见那刀,竟然还伸手去挡,刀击中他小臂,登时在袖子上面留下一长串血迹,只不知伤口深度如何。

刘钦把刀收进鞘里,右手托着受伤的左臂,忽然间神情一整。羽林拥上来,将他护在中间,岑府的那些护卫在这些羽林面前不过乌合之众,三两下就被缴械。

岑鸾见势不好,转身便跑,却马上就让人制住,照着膝窝一踢,哎呦一声就跪在地上。与此同时,在前院的大臣闻声都匆匆赶来,隔着一座石桥,却都被眼前之景震得呆立在原地。

刘钦往旁边一倾,倚靠在朱孝身上,让他扶着自己走上石桥,居高临下,捧着流血不止的手臂,对着桥下刚刚反应过来、已经跪倒一片的大臣,和几乎昏死过去的岑士瑜道:“朕好意赴宴,不意竟遭人行刺。岑尚书,令郎所为莫非是你授意的?”

第173章

岑士瑜趴在地上,看向后院中穿着自己府上护卫衣服、刀剑扔了一地的卫士,还有正在人群边上、被人压跪在地上的儿子,满院羽林,还有石桥上带着伤的刘钦,如何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一时只有心如死灰而已。

如果说在今日之前他还有许多手段,还能做的事情还有很多的话,那么从这一刻起,他已经成了砧板上的鱼肉,只能任人宰割了。

他太过震惊、太过痛切,甚至无暇后悔应该在这几天彻底禁足儿子,后悔为什么明知道他要给自己惹事却仍是掉以轻心,觉着他翻不起什么浪花,也无暇思考现在后院当中的羽林是从哪里出现的、思考他们会在这里是刘钦的提前安排。

他只知道,完了,彻底完了,这下他保不下岑鸾,别人也保不下他了。

但刘钦问起,多少年的宦海沉浮让他在此情此景下仍然还有几分自持,他从地上抬头,打起精神挣扎道:“陛下在臣家中遇刺,臣护卫不利,罪该万死!这些人究竟是受何人指使,为何会乔装出现在臣家中……请陛下许臣审讯之权,臣调查清楚之后,定给陛下一个交待!”

说这话时,他声音竟有几分发抖,这已有近二十年不曾有过了。他受刘崇信任,多少年来身居高位,无论周遭是怎样的风风雨雨,他在朝堂上始终稳如泰山,而且愈来愈位高权重。从来都是别人见了他发抖,他何曾有过这种时候?

可是现在……他偷偷眼望着刘钦,这个在他心目中不出一两个月就会被他斗倒的年轻皇帝,正抱着一只还在滴滴答答淌血的手臂,长身站在自己面前,那张冷峻的脸上,露出的表情似笑非笑,那双看着自己的眼睛,何等寒气逼人!

他话还不曾说完,心中就已明白,说再多也没用了。刘钦等的就是这一刻,他正欲趁此机会彻底除掉自己,哪里会准他所说的这些!

果然,刘钦听他说完,只冷嗤一声,心中暗想:他说这话,已是走投无路,垂死挣扎了。

“岑相是在说自己全不知情?”刘钦沉下了脸,“三日前朕便说要亲临致意。这些护卫负责阖府安全,朕与这些王公大臣在席间也都赖其护卫,这些人何等重要,如何能被人神不知鬼不觉换掉,而你岑相还能推说自己不知?”

他是在说岑士瑜此举是蓄意谋反,而且有见势不好动兵辖制满廷朝臣之嫌,岑士瑜当真有苦说不出,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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