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刚走一半,就听刘钦道:“严密封锁消息……几个军医,都控制起来,不要让任何人知道。刚才在屋里的人,各自知会……”
秦良弼忙道:“是、是!俺省得,陛下放心,俺省得!”想让他别说了。
刘钦愈发上不来气了。他不知道是不是那毒起了作用,担心再过一阵,自己身体还会更差,反不如现在,便不肯闭眼,一定要将该交待的都处置好不可。
朱孝小心翼翼地扶着他重新靠回床头,刘钦却靠不住。刚才那一番作态榨尽了他的心血,他不剩一点力气,慢慢慢慢向下滑去。
“去叫……”
刘钦撑开眼睛,却说不下去。
现在在他心中最牵挂的、最放不下的、也是风旋云紧地撕扯着他、在他心里搅弄出比此刻身体上还要更猛烈百倍的剧痛的,只有一件事。
临行前那么多大臣劝谏他,母亲也两次问过他,此一行一旦有失,置国家何?置天下何?他那时却如何回答?
他信誓旦旦,誓要两不相误。
“去叫……”
他奋起力气,又说一次,后面的话却还是没有说出口。
那毒还没有进他的脑子,他清楚知道,以防万一,此刻他应该交待清某些事情。可他不愿如此,万万不愿,万万不愿,他不能接受,他不甘心,他不甘心呐!
他浑身忽地一凛,喉头一甜,忽地又喷出一口血来,就此昏死过去,人事不知。
第255章
等刘钦昏过去后,军医为他进一步处置好伤口,即着人将他送回府衙当中安置。
因为刘钦不许旁人知道自己真实情况,转移时绝大多数人都被摒弃在外,最早进入窝棚中的几个将领和文士都被秦良弼一个一个粗着嗓子“谈了心”。安置刘钦的小院更是被严密把守,寻常人不许靠近,只有几个文武能进到院子里面,却不敢逗留太久,免惹其他人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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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是大臣,到了这个时候,就有人能进院里、有人能进屋里,有人却哪也进不去,刚走到院外还有几步远处,把守的卫兵就拿眼瞪了过来。
亲疏远近,位卑位尊,在这时一目了然,都是宦海中沉浮的人,被拦在外面的,不免有几分唏嘘,再看进去的人,心中颇不是滋味儿。
又一天过去,夏军果然有回头的意思。秦良弼兼领了京营,既要负责城守之事,又要总揽各路勤王军,忙得脚不沾地。
城头守备进一步修缮了,每天从早到晚都有士兵上上下下搬运东西,响声不绝。城外大军移屯,时不时便有烟尘大起,刘钦的小院却静悄悄的,始终没有谕旨再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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