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刀剑的波及。
陈晏的人手都已经被拦截在殿门之外,无法前来支援,禁军人多势众,又尽皆装备精良、训练有素,陈晏已然成为瓮中之鳖,没过多久,他便被程黎制服了。
“放开我!陈景!你这卑鄙小人,竟敢设局害我!”陈晏目眦欲裂,疯狂地嘶喊着。
程黎将陈晏的手反剪在他身后,磐石一般死死押着他跪在地上,任凭陈晏拼命挣扎,都纹丝不动。
睿帝坐在一旁,微微偏着头,不肯去看这个自己曾经十分宠爱的儿子。
“二哥,该收场了。”陈景垂着眼,淡淡地看着他。
“上不得台面的乡野村夫,你又能懂什么?”恶狠狠地骂道。
陈景不再去管不停辱骂的陈晏,转过身去,向睿帝行了个礼。
“父皇。”他恭敬地请示道,“接下来要如何处置?”
“先关起来吧。”睿帝揉了揉自己紧皱的眉心,“朕累了,让这些人……别在朕眼前晃。”
“是。”
陈景回头,打了个手势,程黎会意,拉着一干叛党退了出去。陈景也微微躬身:
“父皇保重龙体,儿臣先行告退了。”
“等等,”睿帝忽然叫住他,“你留下。”
“是。”
待众人陆陆续续退下,宫女太监才敢上前伺候,收拾寝殿里的满地狼藉。睿帝倚着龙榻闭目养神,仿佛忘了陈景的存在,陈景便规规矩矩地从旁侍立,安静又耐心。
也不知过了多久,殿中总算收拾停当,天边泛起鱼肚白。陈景只觉四肢百骸酸痛难忍,却依旧站得笔直。
直到寝殿中只剩父子二人时,睿帝才缓缓睁开眼,声音倦怠地开口。
“累吗?”
“回父皇,累。”
“累了为何不向朕请坐?”
“儿臣有错,甘愿受罚。”
睿帝嗤笑了一声,摆摆手,给陈景赐了座,陈景躬身谢过。
“朕这几个儿子,你年龄最小,回京也不到一年,可本事却最大。”睿帝冷冷看着他。
“朕以往认为,你乃韵儿所出,行事作风也应该与她一样仁慈友善才是,却没想到你的手段竟狠辣至此。”
“朕小瞧了你。”
陈景刚刚坐下,身上的酸痛还没有缓过来,闻言立马起身,“扑通”一声跪在了睿帝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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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臣有罪,任凭父皇处置。”
处置?
拿什么处置?
彼时,睿帝重病卧床,但还未失去意识。陈景进宫探望,来的时候,还带了一位民间的名医。
那位圣手为睿帝把脉看诊,片刻后,他面色一变:“陛下所中乃慢性剧毒,已侵入五脏六腑,若三日内无解药,恐回天乏术。”
睿帝闻言震怒,——竟有人敢对天子暗下毒手,太医院又不知养了一群什么废物,竟无一人能辨毒施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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