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穿出去。”
他眸光微黯,很快看向自己挑出的另两套衣服。
于是刚刚回到牢房准备睡觉的五人很快又接到电话。
“这周六的大礼拜取消,”他顿了顿,“改为每天的小礼拜,记得按时到场。”
“还有,明天的早餐送到房里来。”
五人:“……”
小礼拜,顾名思义,只有主教心腹,即直系门徒,才能参加的礼拜。
作为上一任教宗唯一的儿子,穆斯一切规格都是按照教宗的标准配备,共有十二名门徒。
还活着的,并且在监狱里的,一共只有六个。
他们五个,和一个正在关禁闭的沉戟。
“……现在去杀个人还来得及吗?”每天睡过早餐、无法接受早六的傻大个率先发问。
“晚了,”狐狸眼垂头丧气,“禁闭室不够关了。”
“不然你以为,怎么会连调查都不调查,直接把沉戟多安一个‘杀人罪’就关了进去?”
画面回到西区尽头。确认安排好了所有事宜,穆斯赤脚踏上地毯。
他打开床头柜,拿出吹风筒和药箱,挥手,“坐过来。”
吹风筒的声音在牢房内响起,西西打开药箱,里面有很多五颜六色的药膏。
穆斯看也没看,“先用酒精棉签消毒。再用黄色那管。”
西西眨眨眼,学着爸爸上药的样子,用力一掰酒精棉签……两只软绵绵的爪子滑下去,掰了半天都没掰动。
“……算了,还是我来吧。”穆斯三两下帮她吹干头发,熟练地开始涂药。
涂完手臂,又很自然地催促,“裤腿掀起来。”
西西抿了抿唇,一点点露出腿上的伤。
腿上的伤比手臂上更可怖。
但不同于殷驰越涂越心疼的表情,穆斯的神色很平静,他平淡的表现让西西揪起的心稍稍放下,缩起的身子渐渐放松。
“坐在这等一会,”头顶上的鼩鼱打了个哈欠,“等药干了去那间卧室睡,我去洗澡。”
金发美人的眼底泛起青黛,长长的金发飘在浴缸里,白皙透亮的身躯被朵朵玫瑰遮住。
他靠在浴缸里,晃了晃手中的红酒杯,发出一声喟叹。
这才是生活。
穆斯优雅而缓慢地洗完澡,重新将身子裹得严严实实,迈步走出去。
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药味。
被子里拱起小小的一团。
穆斯的头顶又开始冒烟,他步伐不自觉加快,一把掀开被子——
那一团似乎早就预料到了他的动作,飞快地朝角落爬去。
她爬,他按,双双累得气喘吁吁。
穆斯咬牙切齿,“你到底想干什么?”
被窝里露出一双大大的眼睛,声音闷闷的,“没人陪,西西睡不着。”
“那你刚刚在浴室里怎么睡着的?”
小姑娘答得飞快,“因为你在。”
穆斯:“……”
他哑口无言,半晌,恨恨地丢下一句,“我去客卧睡。”说完转身就走。
一会说不穿殷驰的衣服睡不着,一会说没人陪睡不着。
这狼崽子嘴里没一句真话。
穆斯决心不惯着西西,非得让她知道教父的威严,门一闭,灯一关,躺在床上,闭上眼睛。
十分钟后,穆斯睁开了眼睛。
十五分钟后,他拉开了房门。
小姑娘正坐在客卧门口数地毯上的毛,听到声音惊喜抬头,“你也睡不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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