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上所述,我觉得聂少他可能只是,”她抿着唇沉思数秒:“有性别障碍。”
聂林郜:“??你在说什么鬼话?”
后援会长抬起头,终于想明白了,表情万分悲痛:“聂少,有病就去治吧。”
说完头也不回地跑出了教室。
“……”
施翮拿着钱,正打算离开,走到一半,她又停住脚步,调转回头。
她望着聂林郜,叹了声气,低声说:“竞选期间闹出这么大的丑闻,这可不妙啊。要是放在娱乐圈,你已经塌房了。”
“你要说什么?”他的语气里没有了笑意。
虽然刚才施翮似乎是在帮他讲话,但他敏锐的直觉告诉他,女厕所,以及那些怪异的目光,都与她脱不开干系。
更何况她还给他安了个性别障碍的帽子。
“我是想说,聂少,你要不要聘请我做你的竞选顾问?我可以帮你最大程度地挽回颜面与票数。你刚才也听到了,我一直在努力帮你安抚大家的情绪。”
可大家的情绪就是她挑起来的。
聂林郜没有回应,只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沉着脸走了。
回到座位上后,施翮收起从容的笑容。
都不用查验,她一眼就看到自己的书包鼓出了一个大包。
打开来一看,果然就是丢失的那条心型粉钻项链。
她想了想,小心翼翼将书包放好,然后走出了教室,拨出了一个电话。
手机响起的时候,曲山行正在听下属汇报,随意瞥了眼屏幕,眼中顿时闪过一丝意外。
他想了想,提前解放了战战兢兢的高管,待会议室只剩他一个,接起了电话。
“曲总,有件事能不能帮我查一下?”
听完了事情经过,曲山行眉头紧锁,眉目冷凝,“好,我会尽快帮你查。”
“那就谢谢了,待会儿我先跟她说一声。”
随即,曲山行话音里透出几分诧异与笑意:“我还以为遇到这种事,你第一反应会是报警。”
施翮一滞,她只是直觉曲山行会帮她,也有能力帮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找他帮忙。
很快她又恢复平静,故作镇定:“我只是怕打草惊蛇而已。”
没有多说,挂掉电话后,想着她刚才所说的事,曲山行脸上的淡笑褪去。
回到班上,施翮刚坐下来,看了十分钟书但一页都没看下去的高业状似不经意问:“你刚才待在一班的时候,对林郜都做了什么?”
她从一班回来的时候,他就在关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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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他路上遇见了聂林郜,可对方一句话都没说就急匆匆走了,像是有什么烦心事,心神不宁的样子。
但他在学校不说横行霸道,也绝不会有人不长眼敢让他不好受。
倒也有一个,他立刻就想到了施翮。
施翮却摇了摇头:“你应该问,他对我都做了什么。”
高业往椅子上一靠,竖着眉头没有说话。
施翮突然想起什么,扭过脸看他:“高少,这次校园评比的支持率统计你跟进了吗?你现在是五个人里支持率最低的,跟去年一样。你就不想努力一把,做出改变吗?”
高业看着眼前突然离得有些近的脸,不自在地侧过脸,往后退了退:“什么改变?”
“比如,聘请我做竞选顾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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