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改变大到足以让系统再次出现,进行提示的契机,除了那两个节点,就是彻底摘下他们的光环。
这只是她的猜测,但就目前来说,计划的进展还不错。
施翮溜溜达达回到家后,曲凌霄先发来了短信。
第一句是询问需不需要为了竞选配合她做些什么,后面大段问了些乱七八糟的,诸如有没有到家,有没有吃饭等等。
施翮思忖间,其他四人居然也不约而同发来了消息,而且内容与曲凌霄的问题都大差不差。
她忽略那些乱七八糟的问题,统一回复:明天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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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发完消息,施翮彻底冷静了下来,她看了眼手机,没有未接来电。
曲山行或许正在忙吧。
躺在床上,她犹豫了一下。
对于这个与自己最同频的正常人,施翮从一开始就希望与他*交好。
时间长了,好像不自觉就与他亲近起来,也可以开玩笑,可以不太恭敬地说话。
她只知道,她不希望断掉。
想到这里,她打定主意,明天再打电话问问他,随后在繁琐的思绪中沉沉睡去。
飞机上,曲山行将笔记本屏幕合上,看向舷窗外的云层。
一旁的助理给他递上咖啡,打了个哈欠,余光偷偷瞄向他的神情。
从晚上见到他的时候,助理就发现了他的不对劲,当然,这种不对劲还可以再往前数半天。
但今晚,曲山行表现得更加明显了。
虽然明面上沉浸在工作中,实则心不在焉。
回复邮件的手,时常停在键盘上许久。
咖啡凉了也不见他喝一口。
现在曲山行显然彻底脱离了工作。
助理还非常好奇,他晚上让自己处理的那几家人到底怎么得罪他了,但又不敢问。
上一任助理前不久升职调走,对他的告诫只有少说话,多做事。
仿佛注意到助理小心翼翼的窥视,曲山行望着窗外,敛声说:“困了就休息。”
助理唰得一下合上眼帘。
曲山行毫无睡意,也阖上了眼。
但一闭上眼,眼前就浮现出施翮在酒店看到他离开时,茫然无措的表情。
他揣摩自己的心情已经不止一次。
沉不住气,转身就走,不是他的作风。
听说她可能出事,立刻飞奔上去,不是他的作风。
再追溯至前面,因为她一条要搬出去的消息就坐如针毡,主动道歉,也不是他的作风。
私底下做了这么多事,件件都不是他的作风。
到底是因为什么呢?
想起好友沈绩提起她的身份,想起她是曲凌霄的未婚妻,他便下意识不快。
这段时间,他或主动、或被动地靠近她,了解她,看清她,乃至出手帮她,本意是为了照顾堂弟的感情而观察她,然而到头来却……
理智告诉他,及时止损,回头是岸。
曲山行缓缓睁开眼,眼中已是一片清明。
飞机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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