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铮真有点害怕了,再这么下去他非得死在这张床上不可。虽然荆淼一向都是年轻气盛不知节制,一晚上不做个三四次怎么也不肯停,可他真没想到小男友原来还远远没发挥出全部实力,易感期这会儿的精力简直无穷无尽,操得他别说分不清白天黑夜,连自己昏过去几次都不记得。他的精液眼泪全都早就流了个干净,嗓子哑得就算拼命发声都只能发出轻微的气音,两腿间掺着血的精液干了又淌出来,每次眼睛酸肿地醒来都会绝望地发现眼角通红的小男友还狠狠地往自己身体里打桩,操得他小穴深处又热又涨,像是出于求生欲般开始违背本能地直淌水,这么淫荡的举动甚至不是为了求欢,只为了减缓ALPHA的性器摩擦过红肿肠肉破皮出血的痛楚。他早就感受不到快感了,爽过头了之后整个人都变得麻麻木木的,最清晰的感觉只剩下恐惧。他从没想过自己离死亡最近的一次不是战场,居然是在另一个ALPHA身下,生怕被那根无休无止捅穿他的性器操到窒息。
所以当荆淼终于流露出一点要结束交配给他标记的意思时,他用尽残余的力气点了点头。锋利的尖牙随即狠厉地刺穿了他的后颈,另一个ALPHA的信息素顺着被咬破的血管汹涌呼啸着席卷过他全身,每一寸骨血都在因为被“同类”侵犯的耻辱而火辣辣地扣峮艺灵耙午寺榴柳巴思霸刺痛着,却再也挤不出一丝抵抗的力气。在他体内最深处膨胀成结的粗壮性器几乎要将他那个发育不良的孱弱生殖腔撕开,涨得他小腹突起的大量滚烫精液让他觉得连喉咙里都涌上那股令人上瘾的腥味,整个人都满溢着荆淼的味道。被强制占有的感觉并不好,体内处处传来爆裂撕扯的痛苦,无论是两股信息素水火不容的排异反应,还是小腹都要被精液涨破的剧痛,他的整具身体都在本能性地拒绝被另一个ALPHA征服。
然而与此同时,他那个早已无法思考的脑子里却恍恍惚惚地冒出诡异的联想:他仿佛真的是个OMEGA,正在被自己的ALPHA侵占进最私密脆弱的深处成番,被咬着后颈腺体堵着生殖腔打种,他即将无可拒绝地怀上对方的孩子,一生都将属于这个彻底将他蹂躏占有的ALPHA……
可这多么荒谬啊,他自己就是ALPHA,又怎么会被另一个ALPHA占有呢。
辛铮终于熬不住了,剧烈的眩晕疲惫几乎要把他的灵魂都甩出这具惨不忍睹的躯体,这段没日没夜的疯狂性爱给他留下的最后念头只有:好在我是个ALPHA,不然哪还等得到怀孕,早在那之前就被这小子操死了。
辛铮再次醒来是在医院里。没插输氧管,身上也没有绷带或者石膏,只是吊着输液瓶打点滴,看来应该没有什么大碍。他熟练地判断了一下情况,随后才有些好笑地反应过来,被操了一顿打个标记能出什么问题,这种事儿闹到医院本身就够丢人了。
他尝试着扭过头,发觉肢体仍然异常酸涩沉重,起码还要躺上一两天才能下床。罪魁祸首伏在床头阖着眼睛浅浅地呼吸着,这个姿势谁都睡不安稳,更像是实在撑不住昏过去了。小男友那张小脸熬得比墙纸都白,眼睛红肿得宛如两枚快被涨破了皮的桃子,眼角都擦破了好几道刮痕,青紫一片的黑眼圈在几乎透明的皮肤上显眼得吓人,整个人憔悴得像是死里逃生。辛铮这么一看顿时什么火都没了,吃力地抬起手想摸摸小可怜的头,挨到发丝又停住了。脸色差成这样子,都不知道多久没休息了……要不还是让他再睡会儿吧?就这么一个犹豫,他已经有点抬不住胳膊了,急急地撤回手,谁知手腕还没落下就被惊醒的荆淼紧紧攥在手里。
他自觉也没有碰到人,只是没想到小男友睡着了还这么敏感,就在眼前挥了挥手的程度也会醒过来。荆淼那双水朦朦的眼睛都有些睁不开了,迷茫地微眯着眼睛努力地聚焦视线,懵了一会儿才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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