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情极佳地喝了口酒:“这不是为了尽快找到方法杀了喻风和这个怪物么?只要在水曜日最后的祭礼之前找到他隐藏的弱点,就能完成我们多年的复仇,嗯?”
话音一顿,似笑非笑的眸光睨来:“莫非二位心意改变了?哦,我知道了,是对这个‘鱼饵’日久生情,于心不忍了么?”
他句句话都踩在两人本就紧绷的神经上,像是非要在火药边摩擦出火星。
贺兰铎微笑,眨了眨眼,眸光恢复清润。
嗓音温吞:“怎么会……我们谋划这么多年,不就等这——”
话音戛然而止,看着屏幕上的场景、听着她和那个怪物的对话,他完美的面具终于出现裂缝。
……
身着宽松睡袍的女人被喻风和延伸的衣袂紧紧束缚着,高高抬起,毫无挣扎之力。
喻风和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你不是故意和我作对么?攻略?看来成果也不怎么样嘛。”
他人模人样的脸上露出一抹非人的诡笑。
“不还是被他们抛弃了。”
“……”
“现在谁能救你?贺兰铎么?他只在意自己的实验结果和目的。啊,对了,”他眯眼,语气幽幽:
“他十几岁的时候还有几分天真愚蠢的真心呢,可惜你没赶上好时候。”
郁姣不语。
喻风和的话极具引导意味,很自然地将话题引到了幼年贺兰铎身上。
郁姣脑中不禁浮现出幻梦里那道纤秀有礼的、少年的身影——在关键时刻为保护她而牺牲自己的身影。
“确实。”
此刻,郁姣果然如他预想的那样,昂着下巴,分毫不让地开口道:“要是攻略的时间设置在十几年前,你那些下贱的计谋绝不会有半点用处。”
她骄傲的个性让她绝不会服软低头,哪怕有时候是为达目的演戏,她的眼睛和语气也都隐含着讥讽和不屈——喻风和通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已然相当了解她的个性,此时不择手段地利用起来。
“哦?是吗?我的计谋在那个时候不起效,可你的计谋不也在这个时代发挥不出来么?焉知你没参与的过去又能真的起效呢。”喻风和凑近,深深凝视着她那双燃烧着火焰的眼瞳,往里面填了把火:
“贺兰铎只是长大了,不吃你这套了。”
郁姣带着点莫名的语气,平静道:“那果然还是小时候可爱一些。”
“……”
她像是要把这些天受过的苦都用言语发泄出来一样,一一数落:“现在这种自私自利、阴晴不定、把别人的生死和痛苦玩弄在手掌里——甚至连过去的自己也要算计的人渣。”
她轻哼:“谁稀罕。”
相对的,在喻风和有意的引导下,她赌气似的一一数着幻梦中少年贺兰铎的优点,最后得出结论:
“——有些人长大就废了,还不如一个虚假的幻影迷人。还不如不长大。”
“……”
她哪里知道祭礼外的世界的天崩地裂。
喻风和黑沉眼睛闪过*一丝暗光,满意地勾唇,又将火引向下一个人:“原苍倒是和小时候没什么区别,仍然保留那份愚蠢的天真呢。”
不待郁姣开口贬低,喻风和先一步煽风点火地引导道:“也和小时候一样,对皎红月为他制定的伟大理想忠心耿耿呢,哪怕牺牲你也眼都不眨。”
“那又怎样。”
郁姣不屑白了他一眼,更难听的话已经当着原苍的面说过了,此刻她只是淡淡地给出一句绝杀:“反正我和他只是互惠互利,哪怕他扮演的松狮再和我心意,对我来说也只是乏味的替代品罢了。他的理想关我什么事?我也有自己的理想——”
“他呢,还没不配成为我理想的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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