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头:“好像……也没有。”
裴妄偏头:“那么,你的偏好类型是什么?”
裴妄并不会讨好别人。
他自幼时起就独来独往,并不在血族构造的社会体系中成长。
想做什么就会立刻去做,与其说是名利场中行走的高贵生物,倒不如说……更像是丛林中的野兽。
但施加恐惧的做法并不奏效,伏夏像是某种流体,别人对她的态度越强硬,她就越强硬。
裴妄在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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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介意教导弱小的伏夏,告诉她在血族社会中该如何生存,如何残忍地对待那些对自己产生威胁的存在。
而伏夏忽然嗅到一点不一样的味道。
他为什么会在抱着自己的时候起反应,又为什么会问这样的问题?
有个不太可能的答案在伏夏的脑海中浮现。
她保持着蹲着的姿势,手中的小鞭子擦着他的腹肌上去,不直视那双祖母绿色的眼眸:“我也不知道自己喜欢什么类型。”
她轻轻说:“起码,要让我开心。”
鞭子勾着红绳往外拉,整体开始收缩,他的腹部紧绷着,本来还算冷静的躯体开始充血,有抬头复苏的痕迹。
“裴妄,能不能给我一张圆月舞会的邀请函?”
……图穷现匕。
两人对视几秒,伏夏竟然感到几分尴尬,她小声换了个请求:“或者给我减一点债务。”
裴妄:“没有人告诉你,谈判的时候不要表现出退缩?”
伏夏很诚实地摇摇头。
他闭了闭眼,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个来回,耐着性子道:“如果你能让我到,我可以答应。”
第19章
裴妄始终都坐在高位。
他是最年轻的血族亲王、鲜少被忤逆,自然,不会有被他人掌控的时刻。
伏夏觉得,大多数人在有精力的时候都会喜欢尝试新鲜事物。
换做是伏夏,有时间大概会在自习、睡觉、打工,肯定不会专门跑来这样的地方找人羞辱自己。
说白了,这些豪门公子哥的人生就是太顺风顺水。
包括在这种时刻,裴妄依旧在提出要求,仿佛事态全然在自己的掌控中。
伏夏忽然有些嫉妒。
她不想看裴妄的眼睛,于是在沙发边的柜子里翻找到了黑色丝巾,慢吞吞地将他的双目蒙上。
做这个动作时,裴妄微凉的呼吸落在她耳畔,凉凉的。
伏夏咽了口口水,她在沙发上换了个姿势,更方便释放笼中的巨兽。
令人意外的是,梦和现实竟然没什么太大的差异……比起伏夏概念中的存在,反倒有点像是白瓷做的艺术品。
暗红色的绳索紧紧束缚着他的躯体,少年的手被反绑在身后,腿稍稍岔开。
——实际上,凭借血族的力量,挣脱绳索并非难事。
系在眼前的黑色丝巾让他只能看见朦胧的轮廓,他看不见伏夏的表情,但大概也能想象出来。
血族会追求权力。
人类自然也一样。
一旦尝到掌控的滋味,人必然会上瘾。
……裴妄没有错过伏夏看向他时,偶尔露出的渴望的目光。
而伏夏不知道面前的少爷在想些什么。
她试图探索什么位置能让裴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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