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口气的堵得慌,面上却扯出一个笑。
“既然郝大师说了苏溪是她的徒弟,那应该就做不得假了,是我误会了,我不该多管闲事。”
在场的人正纳闷她怎么说变就变,就听她话锋一转,继续道:“毕竟当师父的,要替徒弟争脸也是正常,毕竟只说是共同创作,一个画画一个磨墨也是共同创作,或者添上一两笔,也是共同创作。”
“这……”
拍卖师为难的迟疑了。
毕竟那幅画创作时,他们并不在,拿过来的,就是成品。
不完全确定的事,拍卖师就不能作证。
站在一旁的苏溪拍了拍拍卖师的胳膊,请她让出了话筒。
拍卖师如蒙大赦似的赶紧下去,把解释这事交给了苏溪。
苏溪目光扫过台下,不乏一些曾在报纸和电视上才能看见的富商名流。
头一次这么站在众人前,她不可避免的有些紧张。
视线掠过谢秀竹时,她却看见谢秀竹正双手合在一起,做了个小乌龟游泳的手势,又拍了拍自己脑袋。
苏溪笑了,知道他这是在提醒,她姐姐在陪着她,他也在陪着她。
紧张的情绪一扫而空,苏溪对着话筒道:“其实,我是不喜欢自证的。”
“没道理别人提出质疑,我就得巴巴的费劲证明,今天怀疑我不会画画,我证明了,明天又怀疑我是个男人,难道我还得当众脱裤子?后天怀疑我偷吃了你的狗粮,难道我还得刨开肚子让你瞅瞅?”
下面坐着的人,闻言发出阵阵低笑,笑的梁姝玉面色铁青,苏溪继续道。
“可今天,提出质疑的是你梁姝玉,我愿意向你自证。”
“一,因为你今天质疑的不光是我,还有我师父的人品。”
“至于二嘛,一会你就会知道了。”
苏溪说着,让人端上来了笔墨纸砚。
大幅宣纸铺在地上,她随性又随意的侧蹲在地上,大笔一挥,开始作画。
起初,梁姝玉看见纸上那毫无章法的墨迹,是忍不住想笑出声的。
可短短几分钟过去,那看似极其不讲究的一笔粗粗壮壮的墨痕,就成了树干。
再几分钟,一棵枫树跃然纸上,与《重阳迎秋图》上的枫树别无二致。
她居然完全的复刻下来了那画中的树。
证据像枫树的叶子,随着巨风啪的一声拍在了梁姝玉的脸上。
梁夫人刚才听她为难苏溪,都是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
此刻却狠狠剜了梁姝玉一眼。
见了苏溪的天赋,她开始切切实实的恨当初梁姝玉父母调换了她的孩子。
不然此刻在众人面前露脸的就是她了!
梁姝玉则忍着心里的翻江倒海。
一阵难堪后,她尴尬的笑了笑,干脆认错道:“真是抱歉,是我有眼无珠,不知道妹妹你有这样的天分,实在是我孤陋寡闻了。”
她轻飘飘道了歉,就想直接坐下,当没发生一样。
梁姝玉觉得苏溪至少有一句话说的是对的。
她就是不该自证。
证明了又如何,她道个歉就是了。
反正需要当众作画的人不是她。
以她现在这名声,怀疑错了的这点小事又算得了什么。
还没有苏溪拥有画画天赋这件事,更让她介意。
她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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