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乐鞍笑出声:“找齐蕴做新靠山?”
真是从一个屎坑跳进另一个屎坑,变着花样搞臭自己。
“先生,冯弋那边,您是不是有其他打算?”
周乐鞍盯着严寓后脑勺看了会儿,夸道:“你今天脑袋怎么这么灵光?”
“……”严寓憋了半天憋出一句话:“何晖跟我说的。”
周乐鞍掏出手机,打开第四区行政地图,巡视一圈后选定了一个地标,“是有其他打算……”
他压低嗓音,不疾不徐吩咐,第一句话就让严寓瞪大双眼,等一切部署完成,严寓心脏几乎要跳出嗓子眼。
“听明白了吗?”
“……是。”
“好,抓紧时间。”周乐鞍抬抬下巴,“待会儿送我去行政关押处吧,我再去见见冯弋。”
这次会面相当和平,周乐鞍没脏一个衣角,潇洒出门,回执政局上班。
接近凌晨,他终于结束手头工作,叫上严寓,钻进车里时,长长叹了一口气。
严寓放了首舒缓的音乐,发动车子,朝公寓驶去。
驶上中心大道,周乐鞍才发现目的地不对,他敲敲车前座,问:“去哪儿?”
严寓也不确定了,“呃……已经很晚了,明天不是要早起吗?所以回公寓。”
“不去公寓。”周乐鞍偏头看着冷清无人的街道,“回枫山。”
今晚不回去,家里小狗还不知道要胡思乱想些什么,他是个合格的主人,要为小狗提供必需的安全感。
“是。”严寓默默掉头,看了眼周乐鞍累到僵硬的表情,劝说一句:“先生先睡会儿吧,到宅子我喊您。”
周乐鞍收回目光,“不用。”
到宅子时已经是半小时之后的事,本以为大家都睡了,没想到一开门,常杉正精神饱满坐在沙发上看书,甜甜抱着她最喜欢的球啃个不停,灶台上还炖着一锅汤。
周乐鞍一怔,“就是个中心小学,没必要这么拼吧?觉都不睡了?”
常杉束手束脚站起来,一脸难色指指后院,却什么都没说。
周乐鞍不明所以,他甩掉鞋子,踩着棉拖往后院走,刚到门口,便看见白袄袄的雪地里坐了个人,正抬头望着穹顶发呆,一动不动,夹在指间的烟也没点。
这副兀自神伤的模样可怜又好笑,周乐鞍看了会儿,放轻脚步走过去,被雪窝里那几个空酒瓶吸引了视线。
“你喝酒了?”他抬脚挨个踢了下,数了数,大概有七八瓶,“喝这么多啊?”
从omega出现,苍耳便双眼发直盯着对方,烟也脱手而落。
周乐鞍蹲下捡起那根烟,轻轻咬在齿间,又摸过打火机,低头点燃,吸了一口,缓缓吐出。
隔着浮动的烟雾,他捏着烟头,调转方向,递到苍耳唇边,笑问:“怎么了?以为我在别人床上呢?”
第33章 “只能我亲你,你不许动”
苍耳没接,周乐鞍只好收手,刚塞回自己嘴里,又被抢了过去。
“不是好烟,别抽了。”
猩红的一点晃了晃,熄灭在雪里。
周乐鞍起身,上脚踢了踢苍耳的小腿肚,“学别人借酒消愁呢?”
苍耳随之仰头,他没戴止咬器,月光下皮肤白得不像话,眼睛也愈发明亮。
动物的野性和被驯化后的臣服出现在同一张脸上,周乐鞍多看了几眼,嘴角不自觉上扬,“喝醉了?”
苍耳否认:“没喝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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