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耳关了水,扯过浴巾,将周乐鞍从头到脚擦干净,抱出浴室,搁在那张单人小床上。
周乐鞍半支起身体,红着脸小声问:“你会不会,不然换我来?”
苍耳喟叹:“这种时候,掌控权应该在alpha手中才对。”
说着,他长臂一伸,不知从哪儿摸了个红色的小瓶子。
“这是什么?”
“油。”
“什么时候买的?”
“给你买耳朵的时候。”
周乐鞍脸又红了几分。
坏狗,怪不得在那家店里待半小时都不出来,原来那时候就在想这种乱七八糟的事了。
苍耳拧开瓶盖,在指腹挤了一小坨,捻开,空气里飘来一股苦涩的药味。
“你还知道买这个。”周乐鞍眉梢轻挑,“套呢?”
苍耳动作停滞,抬起头来看他,表情认真,“第九区没有那种东西。”
周乐鞍不敢相信地睁大眼睛。
“第九区明文规定,任何个人或店面,都不允许售卖。”
什么狗屁规定,周乐鞍心中暗骂。
宽阔的胸膛像座小山笼罩下来,周乐鞍手臂软了软,整个人被压得下落几分。
苍耳握着周乐鞍的脚腕,把人往自己身下一拽,然后牵起周乐鞍的手,放在止咬器上。
“帮我打开。”
周乐鞍没动,他在犹豫。
没有套,就意味着alpha可以顺理成章在他体内完成永久标记,就算对方本意收敛,可到了那种时候,根本没人能控制住永远占有一个omega的欲望。
“今天不……”
苍耳突然垂首,与他额头相抵。
“小狗准备好了。”
“……”周乐鞍用力闭了闭眼,一手打开止咬器,一手摸出手枪,抵在苍耳额角。
他轻声警告:“如果你敢永久标记,我就先把你崩了,再找十个alpha养在家里。”
苍耳握住枪管,缓缓下移,挪至心脏上方,“如果我不乖,你可以随时开枪。”
……
灯晃得很厉害,周乐鞍有些痛,想爬出alpha的桎梏,却被咬着后颈拽回去,苍耳给的信息素太多了,他一次次昏过去,又在颠簸中醒来。
天花板上有些斑驳的水迹,像枫叶一张张交叠攒出的花,周乐鞍失神地看了很久,才明白晃的不是灯。
汗湿的掌心交缠紧握,苍耳带着他的手往下,“你摸摸。”
周乐鞍将发散的目光聚焦在苍耳脸上,问:“摸什么?”
不是都结束了吗?
“你摸摸,是不是很多,都装不下了。”
周乐鞍愣了很长时间,才明白苍耳在回应上次他嘲笑的那句“就这么点儿”。
“有病。”他骂了句,偏过头,将发烫的脸藏在枕头中。
苍耳强行将他的脑袋扶正,与他五指交叉,吻他小腹上的红痕,汗珠子啪嗒啪嗒往胸膛上掉。
周乐鞍闭着眼挥了挥手,“怎么这么多汗。”
身上人一顿,“我是第一次。”
周乐鞍缓缓睁眼,无声看着苍耳,什么意思?第一次?谁不是啊。
“我刚才做的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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