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懵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像个打鸣的公鸡一样尖叫出声:“周乐鞍,能不能拴好你的狗!别总是放出来乱咬人!”
周乐鞍被苍耳这一下逗笑,他眼角上扬,声音轻缓却坚定:“谁说他是我的狗……他是我的alpha。”
冯弋脸上表情千变万化精彩纷呈,半晌结结巴巴道:“他、他不是,你、你家厨师吗?”
“是。”周乐鞍语气诚恳:“他做饭确实不错。”
各种意义上。
冯弋:“你还说你不想找alpha?”
周乐鞍:“那也得看是哪个alpha。”
冯弋还要张口,被周乐鞍抬手制止,“行了,你是闻不到信息素吗?”
经他提醒,冯弋这才发现周乐鞍身上有股奇怪的味道,焦焦的,辣辣的,对alpha来说十分有攻击性。
他终于明白,“霍”地起身,脸色越来越难看,这次上山,目的没达成,又被周乐鞍戏耍羞辱了一番。
还白挨了一下。
很疼。
他绷紧头皮,视线在周乐鞍和苍耳之间来回跳跃,喉头几番哽咽,最后嘴角往下一掉,什么都没说,转身就走。
“冯弋。”
脚步一顿,红皮鞋在地板上擦出一声尖啸。
周乐鞍重新拾起汤匙,慢悠悠搅弄碗里的粥,“你说过的,要堂堂正正跟我争一争那个位置,我不需要让,因为我未必会输,别瞧不起我,也别让我瞧不起你。”
冯弋已经走出玄关,门外突然响起几声凶狠的狗叫,随着杂乱的脚步声越来越远。
没过一会儿,严寓气喘吁吁跑进来,“先生,甜甜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追着冯弋下山了。”
周乐鞍没当回事,“可能是馋鸡肉了,不用管她,她认路,一会儿就回来了,你先找人去苍耳房间收拾一下。”
严寓:“好的先生,收拾什么。”
“床坏了,换个新的。”
“……床坏了?”
周乐鞍神情认真,“嗯,换张铁床,找个手艺好的师傅,焊得结实点儿。”
说到这里,他故意往旁边瞥了眼,却见苍耳那张脸红得有点不正常。
打发走严寓,他奇道:“你脸红什么?”
苍耳直勾勾盯着周乐鞍,“你刚才说,我是你的alpha。”
周乐鞍:“就因为这个?”
苍耳像是已经高兴得说不出话了,点点头,略带羞涩“嗯”了声。
“很开心?”周乐鞍猜测,又问:“那你刚才打他干什么?”
苍耳理直气壮说:“不是不让我杀他吗?”
如果能杀,还用得着打?
“别总打打杀杀的。”周乐鞍站起来伸了个懒腰,突然说:“我看你手劲儿挺大,跟我打拳的时候怎么轻飘飘的,不会是没用全力吧?”
能单手把冯弋拽起来,轻轻一打就能将人打个趔趄,不像是能跟他有来有回的样子。
他朝苍耳勾勾手指头,带头往楼上走,“过来,让我看看你的真实水平。”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暗房,周乐鞍找出两双拳击手套,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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