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澡。
洗完出来时,谢言临还没睡,特意等她上床盖好被子再关灯。
沈嘉芜将自己蜷缩在一旁,只占据小小一隅,被沿遮住下巴,埋了半张脸进去。宽度一米五的双人床上面,硬生生因她隔出一道不小的空隙。
耳畔响起轻笑,沈嘉芜闭着眼睛,恍若不闻,也许是真的疲惫,没多久便沉沉睡下。
空调制冷效果似乎不太好,睡梦中,沈嘉芜无端感觉到燥热,好像被什么东西压着,喘不过气。
睡熟她无法恢复清醒意识,不禁皱皱眉,忍不住拍了下压在她腰上的手臂,这才稍微松了口气。
空调凉风从缝隙中钻进来,给沈嘉芜身体降温,最终找到舒适的姿势睡下。
很久没有如此舒服地睡到自然醒,在家总要为工作操心,经常闹钟还没响就先行起床。
在这儿过于放松,沈嘉芜一觉睡到早上十一点,她记忆回笼,想到谢言临应该在旁边,便出声问:“几点了?”
无人回应,她下意识摸摸身旁的被褥,已然没有温度。
不清楚谢言临什么时候醒的,沈嘉芜靠着床头坐起来,眼神发懵,毫无聚焦点地目视着前方。
她愣怔几分钟,门被打开,谢言临端了碗海鲜粥放在床头的小桌上。
沈嘉芜眨眨眼睛,回神,“你什么时候醒的?怎么不喊我。”
“喊了。”谢言临淡声说:“你好像没听见。”
“下午什么计划?”
“就到下午了么?”沈嘉芜嘀咕,看了眼时间,才发现快到中午十二点,她微讶,“这么晚了,等我收拾下就出门。”
“不急,慢慢来,时间足够。”谢言临说着,打开电脑开始处理工作上的事宜。
“……”
沈嘉芜从未见过比他还热爱工作的总裁。
她动作也慢下来,正中午正是最炎热的时间段,等太阳即将落山才适合出门前往海边。
沈嘉芜从行李箱里拿出一条浅蓝色长裙,想着内衣穿在身上,就准备去浴室直接脱去睡衣换上。
恰恰多想,沈嘉芜到浴室才发现,她的内衣不翼而飞。
“……?”
沈嘉芜纳闷地思考,回忆昨晚睡觉前,明明还在身上,她分明记得谢言临只解了一半,后来洗澡……
她这才慢半拍地想起来,昨晚第二遍洗澡前,她换下来,简单冲澡后没穿新的,旧的便放在盥洗台上,等待清洗。但当她望过去,上面除了他们装着牙刷的牙刷杯,看不到任何内衣的踪迹。
沈嘉芜感到疑惑地再度出了浴室,从行李箱里再新拿了一件内衣。 W?a?n?g?址?f?a?b?u?Y?e?ǐ???????ě?n?????????????????o??
当她站起身,无意识看了眼谢言临,恰好注意到她视线的谢言临也看过来,和她对视一眼。
不知是不是他面对下属的时间过多,他面无表情看人时,总显得过于严肃。
沈嘉芜抿唇,移开了视线,定睛在他附近的衣架上面,看见——
她!的!内!衣!
为什么是洗过的?还好端端挂在衣架上,似乎已经晒了不久。
沈嘉芜千思万想,最终得出一个她不敢相信也不愿相信的猜测。
这房间里,除了她只有谢言临。
二人衣服送给专人清洗,烘干,到晚上才会送回来。但谢言临很早就知道,沈嘉芜不好意思将内衣也一同送去,向来都是自己解决。
“……”
沈嘉芜欲言又止,止言又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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