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才缓声道:“面临人数最多的时候,大概比你到时候要面对的观众多个三四倍。”
她倒吸一口凉气,一想到抬头底下密密麻麻全是人那场景……
可怕至极。
“你读的Q大?”谢言临看了眼稿纸上的抬头,说,“我在Q大演讲过。”
说完,他侧头看向沈嘉芜,似乎等着她发表关于对他的演讲内容的评价。
“……”
沈嘉芜哑口无言,她哪里记得,演讲每次都被陈诗芸拉到后排坐,人群并不吵闹,但距离远,不清不楚的演讲声比任何安眠药都好用。
让她评价,沈嘉芜只记得会场的椅子特别硬,睡醒腰酸背痛。
如果在校让她评价,她必然建议学校换新的靠椅。当然,她现在毕业了,她只希望学弟学妹们都能体验她的感受。
“是吗。”沈嘉芜不经意地准备将话题掠过,“你当时也在Q大读吗?好像没有在荣誉榜看见你的名字。”
谢言临并没有在Q大读,而是在海外本硕博连读,受邀来Q大演讲。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现在最重要的是她的稿纸。
沈嘉芜朝他摊手,表情诚恳:“我的稿子,请问可以还给我吗?”
“抢到了就给你。”谢言临说着抬高手臂,借身高优势将稿纸举在高空。
沈嘉芜气笑,“你好幼稚。”
没想到能对着谢言临说上一句幼稚,但现在的他,用幼稚来形容再合适不过。
稿纸必须得要回来。
两人坐在沙发上,沈嘉芜曲腿半跪在沙发上,想从他举起的手里夺回属于她的稿纸。
手臂终归没有他的长,沈嘉芜费力地抓,没留神,膝盖一空,摔进他怀里。
谢言临接得稳稳当当,在她耳畔轻笑道:“投怀送抱?”
沈嘉芜闻言,顿时要从他怀里逃脱。
他继续道:“现在是欲擒故纵。”
“……”
无论她怎么做,谢言临都有对应的词来解释是吧。
沈嘉芜思来想去,“那你现在呢?强取豪夺?”
“强取豪夺?”谢言临淡笑,“我不认同,我们分明情投意合。”
不想和他继续探讨下去,沈嘉芜无语,“谁和你情投意……”
她话还未完全说完,唇角被很轻地啄吻,将她剩下的字眼融化在黏糊的亲吻中。
吻到一半,谢言临稍稍撤开,鼻尖蹭着她的,“嗯,不是情投意合,是浓情蜜意。”
“……”
*
临近上台演讲的日期,沈嘉芜愈发紧张,争分夺秒背稿。
“演讲在周一吗?我送你。”
沈嘉芜下意识问:“你周一不是有会议吗?”
之前听谢言临助理说,他每周一都要进行一次大会。
谢言临解释:“可以延迟。”
“好。你会留下看演讲吗?”
“也许?”谢言临反问,“你想我去吗?”
沈嘉芜无所谓,但台下多个熟人,多少比都是陌生人要好些。
“都可以,如果你工作忙的话,就不用挤出时间来了。也挺无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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