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时愿听出来了,这句才是他的目的,她还是不答应,继续阴阳怪气,“沈公子哪能是东西。”
“……”
“不对,应该是沈公子哪比得上东西。”她冷哼,“至少东西不会说话,更不会气到我。”
“……”
对于她的抨击,沈确照单全收,片刻轻笑一声,用蛊惑性十足的嗓音说:“从今天起,不该说话的时候,我会牢牢闭上嘴,那么小五,我来当你的阿贝贝,好不好?”
他眼尾烧起诡异的潮红,色气满满,眼底有种异样的痴迷。
纪时愿没有犯下色令智昏的大错,义正词严地表示拒绝,但这不妨碍沈确装傻充愣,故意曲解她的意思,低头,隔着睡裙吻上她,没一会儿,她裸露在空气里的肌肤也被舔出晶莹透亮的水痕。
接下来的时间,纪时愿就跟煎饼一样,被人翻来覆去不知道几遍。
直到身体滚烫到快要熟透,沈确才放过她,仔仔细细清理完她沾在她皮肤上的所有污秽,亲了亲她额头,然后凑到她耳边,半天也只不厌其烦地循环吐出两个字:“小五。”
熊猫玩偶弯弯扭扭地躺横在床边,他看着碍眼,拿起,正要随手抛到地上,迟疑了会,端正地放回床头摆好。
第二天醒来后,纪时愿四肢酸胀得厉害,喉咙也干,发出来的声音沙哑难听。
就在她打算一天都不开口说话的节骨眼上,陆纯熙拨来语音通话。
“愿宝,听兮兮说,你又不打算跟沈三离婚了,为什么呀?”
“深入了解了下,发现他也没有表面看上去那么糟糕。”
“怎么个深入了解法?该不会是用身体深入了解吧?”
“……”
“等会,你声音怎么了?”
“……”
谢天谢地,她的好姐妹可总算听出来了。
纪时愿唾骂沈确的词汇在嘴边滚了一圈,被陆纯熙一句“昨晚叫/床叫太多了吗”堵*住。
“沈三厉害啊!难不成这就是传说中的老当益壮?”
纪时愿拿起手机,正要对着听筒来上一句阴阳怪气的嘲讽,余光捕捉到靠在门边的男人,呼吸滞了滞。
等她看清他似笑非笑的神情后,耳廓一热,在挖地洞钻进去和破罐子破摔间选择后者,朝着老当益壮的沈三招了招手,“三哥,找你的。”
陆纯熙听到后,脑子也卡壳了一瞬,没来得及跑路,沈确先执起手机,“也就比你们大了四岁,壮可以,但算不上老。”
陆纯熙啪的一下,挂断电话。
沈确放下手机,看见纪时愿指了指自己喉咙,发出几个元音后指责道:“要不是你,我现在也不至于变成公鸭嗓。”
“不是挺好听?”
“你耳朵聋了吧?”
“虽然没以前的音色干净,但现在的更特别、更有质感。”
实在是他煞有其事的语气太具欺骗性,纪时愿成功被糊弄过去,对着听筒录了一段话,分别转发给言兮和纪浔也。
言兮:【哪来的鸭子居然会开口说话?】
纪浔也:【不怕人学禽兽做派,就怕鸭子学人说话。】
“……”
纪时愿有气没处撒,只好找回始作俑者,可等她注意力从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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