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谢淮让人早点送她们回去的言辞也用不上了,退步道:“我今晚得赶回去,所以。”
谢淮懂她的意思,冲她点了点头,“我让司机在言宫门口等着,你们看完我就让人送你们回去。”
要到宅内,需要坐专用代步车到里面,陈可看着经过的竹林,指着不远处的一处宅院问道:“学委,那儿也是你家吗?”
谢淮将手边的水递给两人,余光瞟到隔壁院落,摇了摇头,“是鹤家的。”
鹤尔拧瓶盖的手一顿,跟着将目光投到耸立的院落,继续听陈可闲问,“鹤家未来的继承人你见过吗?前几天上了娱记,光看照片就气质斐然,就是身边一群莺莺燕燕的…”
鹤尔猝不及防的听到这句话,声音不可察觉地颤了一下,后面的话她也没听清,“鹤氏?继承人?”
陈可没觉察出她的异常,从手机翻出那则报道,好心递到她面前。
“哦,对呢,听说是从人民的保卫者转业过来的,鹤老爷子最喜欢的孙子,年轻有为,叫叫…鹤柏。”
她笃定,“对,鹤柏。”
鹤尔望着屏幕上标题和序语,图片很清晰。
男人褪了西装,只穿了件衬衫,身子微弓,一只手揣在兜里,另一只手拉着女人的手腕,两人靠得近,还有甚者拍到二人同进郊区别墅的视频。
评论区都炸锅了。
纷纷叫着男帅女美。
陈可还在叽喳的还原整件事,丝毫没察觉到身边人看了眼手机的消息,面色霎时苍白。
倒是谢淮不动声色的和司机交代开慢点。
谢宅很大,三人就在边厅的一处房间,给谢准大致提了大半月的重点和这段时间需要做的习题卷,也不过三个小时,期间有佣人送来水果和小吃,眼见着才四点多,在陈可的询问下,谢淮老早就从抽屉里拿着准备好的邀请卡,准备带她们过去。
言宫是私人所属,轮到这代继承的时候,也慢慢萧条了,需要举办交流会来维持上层感情。
言宫的风格和西欧装潢类似,外壁刻着浮雕,窗户由落地窗为主,除去一小部分做的滑窗,顶楼是包拱。
鹤尔对这些装饰设计不太感兴趣,以至于进了门,陈可晃晃悠悠跟着大部队进入内场,鹤尔还在露台站着。
露台左侧有个小门,刚好就对着鹤尔站的位置,她拿着一杯蓝色饮料,头发披肩散开,视线不受控制的看着手机上那则新闻,清秀的面容秀眉微微蹙起。
捕风捉影的事情娱记常干,可鹤柏明明没有继承鹤氏的想法,这样写出来,不光是让鹤家某些人注意到他,还间接证明了他就是回来争家产的。
都怪她。
无意间推他进入名利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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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尔。”谢淮到了内场没看人,出来寻她。
鹤尔听着声音转头,不起眼的小门刚好有人推门出来,鹤尔目光不经意看向一瞬间的光亮。
第一排的男人隐在黑暗中,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正把玩着小巧的打火机,视线沉沉地打在台上,在这十几秒里,他还侧头和身边人交谈。
谢淮关切道:“是不是有些受凉?我看你脸色不太好。”
这里的空调开得很大,谢准忙脱下西服外套,触到她的神色,忙拍了拍袖口蹭到的灰,“披着吧,不脏。”
鹤尔靠在栏杆上,轻声道谢接过他的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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