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梁渺与雷欧的对话,多年副官的本能让时亭瞳快速思索这其中的关联,只是还没等他想明白,梁渺便收起文件,拿着两个东西走到游忆身边。
“上将。”梁渺将东西送到游忆手边。
一枚口含片和一个信息素阻隔罩。
游忆接过后,梁渺从狱警手中拿了钥匙,将时亭瞳四肢的束缚解开,又捡起上衣递过去。
“时副官,先穿上吧。”
时亭瞳的手腕脚踝被磨出红痕,他上身赤着,露出的胸腹与背上有着大片淤青伤痕,一眼便知受了许多折磨。
而这些外在的,只是最轻的伤。
时亭瞳强撑穿上衣服,遮住伤痕,站起身,眉眼间充满不解与疑惑,似想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
游忆抬手将含片拆开,送到男人嘴旁,“含着,阻隔器戴上,其他的出去再说。”
时亭瞳下意识应是,启唇的瞬间,女人微凉的指擦过唇角,在他止住呼吸的同时,薄荷味的含片被推到口中。
一股温和清凉的滋味蔓延在口腔,瞬间压下那股因过感症导致的恶心。
游忆上下扫了眼,确认时亭瞳无事后,率先转身离开。
雷欧让开身子,扯出笑脸,“您慢走。”
游忆带着人离开,穿过通道时还碰见方才出言讽刺的两人,他们在游忆路过时行礼问好,却在看见时亭瞳时脸色如便秘一般,一句废话也没敢说。
直到三人离开监狱,那些狱警互相对视,都从彼此眼中看见震惊与恍惚。
从监狱带走死囚犯,这还是首例。
什么手段,能让上将亲自保他。
时亭瞳不是话多之人,游忆更不会出声解释。所以直到走出监狱大门的那刻,男人都还没有缓过来。
明媚暖阳洒在身上,驱散处刑室的阴寒,也令人眼前发黑眩晕。
时亭瞳在监狱内受过长时间的强光灯照射,骤然接触正常日光,还有些难以适应。
眼前的景象像是被拉到最低光度的显示屏,又被涂抹融散。
时亭瞳眯起双眼,慢下一步。 W?a?n?g?阯?发?B?u?y?e?ì???ù?w???n???????2?5?.??????
前方那道身影驻足,女人的声音响起。
“还好吗?”
时亭瞳缓了两秒,低声道:“没事。”
只是眼晕而已,根本算不上问题,从前在完全漆黑的环境里,他亦能单靠听力跟上游忆的步调。
飞行器上,时亭瞳唇瓣翕动,终于忍不住开口,“长官,我的处刑地换了吗?”
方才一路走出监狱,都无人阻拦。除了这个原因,他想不到第二个原因。
游忆正在回复终端的消息,梁渺走到时亭瞳身边,将那份文件递给他,语气复杂又激动。
“时副官,是上将把你保下来了!”
时亭瞳没明白梁渺的话,直到他看见自己与游忆的结婚证书时,他瞳孔骤缩,僵愣宕机在原地,连呼吸都静止。
梁渺观察着时亭瞳的表情,叹息着摇摇头,他当初得知上将以婚姻为手段将时副官捞出来时,心中的震撼一点也不比对方少。
捞时亭瞳,梁渺理解。时副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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