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时亭瞳终于松了口气,也跟着起身,“长官,我昨夜烧糊涂了,不记得发生了什么,抱歉打扰您休息。”
他虽然不记得自己半夜烧成什么样,但想想也能猜到,要是不严重,长官不可能会和他在一个屋子里。
游忆将散下的发拢起,转头看他,跟着重复一句,“不记得发生什么?”
果不其然,时亭瞳一听她的语气,立刻紧张起来,他快速扫了眼有些凌乱的床面,虽然乱,但能看出干干净净。
他没烧到呕吐。
那……时亭瞳看向游忆,又低头看看自己。
他确定,他与长官什么都没发生。
最后,时亭瞳不确定的开口,“抱歉长官,我昨夜给您添麻烦了吗?”
他实在不记得昨夜发生了什么,他一直在做梦,被困在那些灰暗难熬的过往,任凭如何挣扎也逃不开。
游忆看着他,唇角弧度愈深,“没有,挺乖的。”
确实挺乖,被她抱着时也不挣扎。
虽然也没往她怀里钻。
除了会呼吸,还发烫,和一个抱枕差不多。
挺乖的。
这三个字不像评价一个发烧的病人,倒像有股戏谑的暧昧感,但时亭瞳不敢往别的地方想。
游忆回主卧洗漱,下楼时,时亭瞳已经在厨房站着。
他身体素质比一般beta强悍,恢复的也快,昨夜烧成那样,今天看起来和个正常人没差别。
饭后游忆出了趟门,再回来时,刚才还在客厅的人已经不见踪影。
厨房被收拾的干净,人也不在客卧,游忆看了眼终端定位,朝着三楼走去。
健身室的门被推开,正在卷腹训练的男人停下,蓝眸惊诧看着她。
“长官?”时亭瞳站起身,“您没去军部吗?”
游忆扫过他身上的汗,和染上绯色的脸,慢声道:“今天休假。”
其实游忆一直处于假期中,只是军部有事找她,她还要处理一些私事,才给时亭瞳一种很忙的错觉。
时亭瞳点点头,他将地上的垫子擦干卷起,见游忆目光仍落在自己身上,神情逐渐变得拘谨无措。
他站在原地,干巴巴道:“您之前说过,我能进健身室的。”
要是没有长官允许,他不会随意使用这些器具。
“我是说过。”游忆承认,顺口道,“但注射三天内属于观察期,最好不要做剧烈运动。”
时亭瞳一愣,低声说抱歉,昨天方乐没和他说过,他自然忽略这一事项。
游忆深深看他一眼,没再开口。
时亭瞳不再训练,却也不知自己该做什么。
偌大的别墅,有家务机器人和佣人轮番打扫,角落一尘不染,也不用他再动手。
下午,游忆穿着休闲服,靠坐在客厅沙发上,正开着微端电脑处理事务,偶尔指尖停顿,看向窗外。
跟在长官这几年,时亭瞳早能读懂她每个动作的含义。
女人眉眼依旧冷淡,可从细微之处能看出,这是她难得放松的时刻。
那道目光实在明显,游忆转过头,“你一直站那干什么?”
“我、”时亭瞳诚实道,“我不知道该做什么。”
游忆看了他几秒,起身走到柜子前,拿出一个东西交给时亭瞳。
那是他以前的旧终端。
不是说监狱装了监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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