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左侧的游廊,一身红袍换了一顶小了十几圈的金冠的张肃就跨出了堂屋,出来接她了。
庆阳饮了几盏果子酒,只有三四分醉意,但这点醉意便让她的双颊隐隐发热了,看着张肃的双眼也变得迷离专注起来,毕竟这是她的九华宫,毕竟身边再无外人。
皇太女可以随心所欲,刚刚搬进九华宫的张肃还是要恪守臣礼,单膝跪下恭迎皇太女。
庆阳笑着去扶他:“以后在九华宫,都不许你再这么见外。”
小时候她就把张肃当自己人了,如今既为夫妻,在夫妻俩的小家,她更不需要张肃动不动行礼。
张肃站了起来,顺势扶住明显有了醉意的皇太女。
这就是大婚之前他从来不敢做的主动之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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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阳笑笑,叫张肃先去内室等着,她要去西次间沐浴更衣。
两三刻钟后,换了一身大红寝衣披散着一头半干长发的庆阳叫解玉等人退下,单独去了内室。
张肃站在窗前,看到如此闺中姿态的皇太女,他下意识地垂了眸。
他不敢看,庆阳就恣意地打量他了,此时张肃所穿的喜袍乃是一套轻便的大红常服,圆领锦袍、腰系玉带,他个子高,穿这样的长袍尤显俊逸挺拔。
庆阳坐到床边,朝还恭恭敬敬站在那边的驸马道:“过来。”
张肃从命地走过来,他不敢去看皇太女泛着酡红的脸,却看到了皇太女撑在身体两侧的双手,大红的喜被衬得那双手白皙如玉,张肃迅速移开视线,却又注意到了皇太女踩着一双木屐的雪白双足。
张肃闭上双眼,跪在了皇太女面前。
身高八尺有余的驸马,双膝跪地竟然还是要比皇太女高上一些。
庆阳喜欢这样的平视,因为从朱雀门外接到了驸马开始,庆阳就惦记这张脸惦记了一个多时辰,此时他这么识趣地凑近了给她看,庆阳就一边打量,一边笑着问:“为何要跪?我可没想罚你。”
她看着张肃滚动的喉结,听见他用一种她从未听过的暗哑音色道:“臣对殿下动了不敬之念,当罚。”
庆阳的脑海里便浮现出那两本小册子上的画面。
母妃让她学过的,肯定也有人让张肃学了,或是他的父母,或是贵妃娘娘派去的嬷嬷。
庆阳从木屐里伸出右脚,见才睁开眼睛的张肃马上又闭上了,庆阳轻笑道:“何为不敬之念?”
张肃不答,喉结再次滚动。
庆阳抬脚,轻轻触及他的胸膛,再往下移,正好搭在他的玉带上。
不等那条玉带下坠,闭着双眼的驸马猛地攥住了皇太女的脚踝。
庆阳才沐浴过,她觉得有些热,但她的肌肤是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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