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
“做噩梦也活该,”林越峙松开腿,看周唯实一瞬间失了支撑,东倒西歪,“有床不睡,偏要睡地板。”
但这次是真的醒了,周唯实转个身跪好,跪得很标准,好像天生就会。
林越峙喝了不少酒,语气也不像平时那样冲,周唯实意识到了这一点。
现实世界不是童话,很多时候那些以探索知识边界为人生追求的人因为比别人想的更快,也更决然,更能找到逻辑漏洞,道德会无甚底线可言。
和这人对着干也不会有好下场,周唯实很快判断出今天是与林越峙重修于好的难得机会,于是他跪起身,很认真地向前几分,盯着林越峙。
Alpha明显被他攀上自己大腿的举动吓了一跳,想着一个月不见这人怎么这么大方,却没想到这还不是周唯实大方的极限。
周唯实浑身只穿着一条平角内裤,一脸认真地问:“要来吗?”
牵起之前在林越峙办公室争吵的不愉快,周唯实紧跟着补充:“是正常的疑问,不是质问。”
林越峙长吐出一口气,揉了揉眉心,不答话。
半晌,他睁眼,周唯实还在下身位盯着他,似乎不等到答复不会罢休。
林越峙似乎有些无奈,但没有再说重话。
他轻轻点了周唯实的侧臀几下,讲,“我不是只知道上床的公狗。我很忙。”
周唯实低着头,唔了一声,好像有点失望。又不说别的,只是收回手跪着,蜷了蜷指尖。
林越峙晚上喝了不少,兴致也一般。大好的日子见多了牛鬼蛇神,受着趋之若鹜的追捧自然也有夹枪带棒的试探。只是眼前这人好乖地跪在他两腿中间,勾引他这位圣洁好人以身犯险。
挺久没犯,犯犯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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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大犯特犯了。
周唯实喉咙里的叫声微弱而模糊,很像是遥远的幻听,偶尔吞咽盛不住的口水,仿佛面对林越峙的入侵措手不及,总也做不好准备。
林越峙再次发力,周唯实随之抖个不停。短睡积蓄的力量早就被林越峙耗光了,于是松松地倒向一边,落在柔软的地毯上。
林越峙和他滚在一起,听周唯实无力地喘息,还要和他道歉,“对不起,我没……没想扫你的兴。”
他被圈在林越峙怀里,林越峙勾着他的下巴要他偏过头,看他的表情。
两人靠得实在太紧,周唯实的下半身已经压在林越峙的大腿上,而自己的两条腿又与林越峙另一条小腿痴缠,踝骨的旧伤新伤让他的右腿发麻,但他们正忙,没时间在意。
林越峙垂眸打量,也喘笑了几下:“拿出点道歉的态度,夹紧点儿。”
已经一个多月没做见,林越峙的昏话是必不可少的,但周唯实已经很熟练,他发觉只要认真判断,及时回应,这人其实不会太为难人。大概是因为周唯实自己先为难过自己了。
周唯实眨了眨眼睛,咀嚼了词意,判断这不只是昏话,也可当做一种输入指令,他神志不清地听从,让Alpha更畅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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