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给了他们识别爱的能力。
遇到林越峙之后,他才痛苦地惊觉,自己从前的所作所为原来都是徒劳。
他对着自己名义上的父母鞠了最后一躬,然后头也不回地转身,走向那个温暖的怀抱。
后来周唯实经常会追问,林越峙喜欢自己什么。
“你会淡淡地讲冷笑话。”
在欧洲的初雪里,林越峙拉上他的羽绒服,把周唯实的下巴埋进新买的羊绒围巾。
他们刚从挂满圣诞彩灯的老城区转了一圈,打包了奶酪火锅和切肉,还精挑细选了一个糖霜最多的核桃挞。
路过市集,林越峙又停下来买了杯热红酒,给周唯实暖手。
皮靴也是俩人一起挑的——林越峙热衷于把他们的一切都变成情侣款,标榜他归属于Weishi Zhou——只是周唯实的加绒,林越峙的不加,踩在雪地上咯吱咯吱响。
周唯实喜欢脆脆的雪,路过干净的雪面会专门多踩一下。
周唯实闷闷地反驳,“我很正经,不讲笑话。”
林越峙弯下腰,趁其忙于寻找新雪没什么防备,脆生生地亲了他一口。
“宝宝,你真是天才,这也很好笑哎!”
路过一个手工蜡烛摊,林越峙买了好几只漂亮蜡烛,Alpha的胳膊碰了碰周唯实,让他选一个烛台。
“这个吧,家里什么都是木头,买个白瓷的比较搭……那我该喜欢你什么?”
周唯实的语气重音落在“我”上,世界上一切都是等价交换,物质守恒。
林越峙对慈祥的蓝眼睛老奶奶说了句“Danke(谢谢)”然后接过打包袋,让周唯实抱在怀里。
他牵起周唯实的手,两个人继续向前走。
“喜欢我陪着你吗?”
周唯实说,“不讨厌。”
“喜欢我接你上下班吗?”
“还好。”
“喜欢我喜欢你吗?”
周唯实没有回答。
林越峙轻轻笑了一下,把他的手又往口袋里揣了揣。
“圣诞假期我要出差,陪我去?”
周唯实很快说,好。
在科研压榨了他太多自由时间之后,周唯实开始在阅读文献时做越来越多的笔记,用学习填满自己的所有空闲,然后再也不会翻开。
宋途依旧每周会给周唯实复诊,几次减药,周唯实还以为自己的抑郁和焦虑已经慢慢好转,但来了这边之后却变本加厉一发不可收,写英语单词到手腕和精神都筋疲力尽。
林越峙很快发现了这一点,会在他发作的时候带他去高层教室里看雪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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