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后都没妥协,你难道还不如你汗阿玛贤明?”
太皇太后气的面色惨白,终于开始忍不住将当年那些逆党的意图和盘托出。
啪嗒一声,皇帝满眼震惊与错愕,手里的三柱清香应声掉落在地。
……
没有?人知道皇帝和太皇太后在奉先殿里都说了什么,皇帝回到养心殿之后,就怏怏不乐的让人拿酒来,在偏殿独自喝的酩酊大醉。
第二天一早,吴雅苏醒之后,听说皇帝昨晚宿醉,歇息在了偏殿,她顿时忧心忡忡的来到偏殿里。
此时皇帝正躺在软榻上沉睡。
吴雅囫囵吃了早膳,就取来针线篓子,坐在皇帝身边,开始缝制衣衫鞋袜。
皇帝苏醒之时,就看到她正在熹微晨光下缝补衣衫。
“醒啦?那先来试试臣妾给万岁爷做的暖帽。还有?这夏日用的汗巾,也一并看看喜不喜欢。”
皇帝揉着眉心坐起身来,接过暖帽戴在头?上,但神情却在游移走神。
“是不是还没酒醒?臣妾让人拿醒酒汤来可好?”
“嗯,脑袋还有?些晕,帽子很好。”
皇帝摘下帽子,却看见针线篓里还有?好些四五岁半大孩子穿的衣衫。
“不必劳神做这些,胤禛的衣衫多?的穿不完。”
吴雅莞尔一笑:“那不一样,这是他额娘亲手做的,臣妾每个月给胤禛做一身衣衫鞋袜,若运气好的话,臣妾能做好他二十四岁前穿的衣衫鞋袜和暖帽。”
吴雅偷眼看到万岁爷闷闷不乐,以为皇帝听到她没给他做,在吃儿子的醋,于是又咬着唇,小心翼翼道:“万岁爷别气了,臣妾错了,臣妾也给万岁爷做衣衫和汗巾了,春夏秋冬四季都有?,再不能多?了,万岁爷不能和小孩子争宠。”
“呜…”
吴雅正在哄着皇帝,可皇帝忽然拥她入怀,带着酒气的吻,熏得她头?晕目眩。
她睁着眼睛与皇帝拥吻,竟然发现皇帝的眼神里带着浓烈的哀伤和愤恨。
此时皇帝忽然闭上眼抱着她躺在了软榻上。
“玛琭…”
皇帝忽而贴着她的耳朵嘶哑的呢喃道。
“若不去江南,你…会怪朕吗?”
吴雅不知道皇帝为什么语气里会染着哭腔和悲伤的意味,于是她伸手抚着皇帝的眉眼轮廓,吻了吻他的下巴。
“其实臣妾也不想去,臣妾怕空欢喜,更怕江南有?比让臣妾死更可怕的事情发生。”
“臣妾总觉得惴惴不安,臣妾不想去江南。”
“嗯,那…那我们不去江南,朕陪你出宫散心可好?”
“皇上,臣妾想自己出宫玩三日,若皇上不放心,可让梁九功在臣妾身边伺候。”
一些事情她想提前安排好,这些时日皇帝总是与她形影不离。
趁着今日皇帝说要出宫,吴雅先让那些事情尽快尘埃落定才安心。
“好,那就让梁九功在身边伺候吧,记得早些回宫。”皇帝闭眼揉着眉心,语气染着浓重?的鼻音。
“皇上,臣妾回来给您带好吃的,您想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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