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屋敷天音见状,便从袖袋中摸出一块白丝手帕,替她按在伤处。
“小心一点呀,本来就很护疼的一个人,还不知道做事轻手轻脚些。”她无奈地叹口气,将柔软的白发抚到耳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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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事?你先去上药好不好?我在这里替你看着。”
天海七惠打了一个冷战,仿佛想起什么极不美好的记忆,张牙舞爪地将她拦住。
“天音大人!这、这等小事,由我来就好。刚才那点烫伤实在不算什么,您看!连印子都要消了!”
天海七惠瞪圆了一双杏眼,努力地想要证明自己话中的真实性,“这火候是炖汤之重,我得一直亲眼瞧着才放心。”
“......那好吧。小七要是需要人帮忙,记得叫我哦。”
产屋敷天音离开时还颇为依依不舍,害得天海七惠一个劲儿地后怕。
这位当主夫人,温柔貌美,智慧聪颖,可以算得上大正时代的完美女性典范。唯独在厨艺方面,实在毫无造诣。
上一回不慎让她进了厨房,结果当天几位柱和耀哉大人一起挨了饿。
临近中午时,她的小鹰飞进屋里来。
“悲鸣屿先生?”天海七惠将纸条取下,顺手捏了两条细细的鲜鱼肉喂给敛起翅膀的灰鹰,“什么呀,让我小心?这都要见面了——”
她心里有些说不出的嫌弃。不过没办法,作为悲鸣屿先生的弟子,偶尔听些他的唠叨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天海姐姐。”纸门外又进来一个小不点。产屋敷辉利哉留着一头光亮如缎的黑发,慢吞吞挪进来。
“不是说好了叫我七惠姐姐就可以吗?”天海七惠蹲下身,抬手揉了揉小男孩的头顶,“辉利哉大人有什么事?”
小孩捏捏自己的手指,软绵绵地撒娇:“想要吃甜的东西——”
他继承了主公大人和天音大人的相貌之优点,本就玉雪可爱。只是平时严于律己,行事板正不容出格。如今贪一时口舌之欲,撒起娇来,更是让天海七惠毫无抵抗力。
她将产屋敷辉利哉抱进怀里,很是黏人地贴了一番脸蛋后,才问道:“有才送来的水牛乳,做成奶冻可以吗?只要辉利哉大人吩咐,七惠姐姐都会做给你吃的。”
辉利哉虽说年岁尚小,却依然是正经面貌,方才流露出一点小孩性情,已经是极限,更何况被天海七惠这样一顿折腾。
他从少女怀里挣扎出来,白嫩脸蛋红彤彤的,小小声说了句:“多谢七惠姐姐。”便跑得无影无踪。
“真是可爱得不得了。”她叹道。
一想到待会儿便能见着同样可爱的时透大人,更是加紧了料理的速度。
不消片刻,便听见有人进门的声音。
来人脚步很轻,即使在绝对安全的产屋敷宅邸,也尽量收敛,显然已经成了习惯。
“在做什么吃食?老远就闻到这样华丽的香味了,今天有河豚吗?”那人一身叮铃咣啷的饰品,笑容也是同样的晃眼。
“小七,怎么又穿成一副厨娘的打扮?真是绝顶的不华丽。也不怕给悲鸣屿和你们岩之呼吸流派丢脸。”
“河豚这种东西,可遇不可求,吃萝卜和鲑鱼也很好。何况今天还有很多其他东西......。说到底,只有你一个人挑三拣四,宇髓先生。”
她自然地无视了后半句话,皱着鼻子道,“今天这个厨房未免太受欢迎了些,加上你,一个上午都来了三个人了。”
宇髄天元正要说话,前面正门口却是一阵脚步声传来。
这实在是稀罕事。虽然产屋敷宅邸隐藏颇深,难以被人察觉位置,但柱们早已将小心谨慎溶于骨血之中,即便是半年一度的柱合大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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