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你来说,我的水平应该不是那么出人意料。”
义勇的言下之意是你出身天海家这样的名门,怎么会一首诗一篇文章都写不好?这下七惠也不乐意了,把义勇今晚写的诗背了出来:“今年的鲑鱼,不那么新鲜。坏蛋海水,今年的鲑鱼。”
“至少我做的诗比富冈先生好一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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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勇不吭声了。他虽然写不来,却还有一些鉴赏的品味,至少知道他的诗的确称不上有多好。顶多有一些质朴的真意。
“二位歇息吧,城主明早会来对二位进行教习。”一个干巴巴的小人儿捧着两片薄被到地牢里来,“入夜后请不要随意走动。”
七惠抬了一下脚踝,示意他看上面勒出红痕的粗绳。小人视若无睹,僵硬地鞠了一躬就离开了。
“总觉得有些奇怪。”义勇说,“那个小侍从……”
七惠正像一只虫蛹一般将薄被从地上挤到自己身上,闻言摇摇头,为他的迟钝感慨:“我们从参加文会开始就进了城主府,但直到现在只见到了这一个侍从。”
“单双城虽然是小城,但城主府里只有一个侍从,这也太奇怪了。”
即便两人心里不约而同怀疑这个城主身份诡异,但至少目前为止整个城主府没有对他们展露威胁。按照以往鬼的形成规律来看,他们不会离开自己熟悉的环境,也不会心慈手软放过没有利用价值的人类。
也就是说,如果原来的城主真的变成了鬼,那么城里的侍从们要么活着侍奉,要么死了侍奉,不存在被好心赶回家苟活一条命的可能性。
“不过,也得是‘原来的城主’才对。”
七惠一提,义勇就明白了她的意思,摇摇头,“我不清楚单双城的情况。往常即使出门采购,也不会到这里来?”
两人聊了两句,又无话可说了。倒是义勇看了她两眼,问:“比起普通队士,你似乎很有杀鬼的缘分。”
想必他是听了关于七惠的事迹。这段时间的训练,除了被关在蝶屋的那几天,每次出门她都能撞见鬼,有时甚至还会陷入危机。
且她与风柱不同,实弥的血有诱鬼的效果,但那也要求必须见血。七惠总是一出驻地就遇上鬼,这实在不能用血质来解释。
七惠摸了摸衣襟,微笑道:“也许我天生就该加入鬼杀队。”
“是吗……?”义勇疑惑地偏头,又垂眸,“也许是吧。总会有这样的人。”
“天赋异禀的人,强大又温柔的人。”
“但并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幸运地活到一展所长的时候。”
他喃喃。
“反而有时候,没有才能的人却活得更长久。”
“这公平吗?”
“富冈先生认识这样的人?”
义勇低头,盯着自己衣襟上的花纹:“啊,认识。”
七惠不说话了。她大致推断出义勇话里的人没有一个好结局,甚至早早去世。戳别人的痛处,这实在不是她的爱好。
但也不知道怎么,似乎她很有让人倾诉的气质?总之继上一个跟她关在一起的伊黑之后,富冈义勇也慢吞吞讲了起来。
“我并不是那一届最终选拔里最为出色的人才。有一个人,无论人品心性,或是剑术战力,都远远在我之上。是我的师兄。”
“他很厉害,救了我很多次。如果没有他,我一定无法通过最终选拔。”义勇说着,那双深蓝的眼睛里难得有了神采,“他总是很有责任心,帮助每一个人,也得到每一个人的信赖和憧憬。”
“而我只是一个平庸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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