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虫之呼吸灵巧。但呼吸法就只是呼吸法,是没有办法创造物质实体的。
所以,灶门手里的刀有什么不同?还是说......
七惠抬头,祢豆子刚刚从空中落下,掉在她前方不远处。
是因为她妹妹的血?
她正在思索,那头力量耗尽的炭治郎已经陷入绝境。十二鬼月的下弦之五完全不是他目前能抗衡的鬼物,即便被斩断了头颅也能维持他操纵蛛丝的血鬼术,一直到重新生长完好为止。
“结束了,你的挣扎到此为止。”小鬼说着,又是一团密密的蛛网泛着渗人红光围攻过去。
结束了......吗?炭治郎趴在地上。他确确实实尽力了,甚至在战斗中有了不小的进步。但也只能到此为止了吧,他、祢豆子......
妈妈......
意识弥散的边缘,一道冷光闪过。不起眼的、灰色的刀光在他眼前微微一晃,周围逼人的压力便烟消云散。
蛛网断了?炭治郎模模糊糊地想着jsg,是谁?善逸......?
“嗯,不是哦。”七惠听见他嘟哝,忍不住揉了一把少年沾血的红发,“辛苦你了,灶门君。”
“......七惠?”
“这次说对了。”她蹲下身,有些疑惑,“你是怎么让火烧掉蛛网的?刀是怎么长出来的?祢豆子的血和这个有关系吗?”
炭治郎在生死边缘感到一丝无言。
“七惠......”他喘着气催促,“这里有十二鬼月......”
“嗯,这个我也知道。”
七惠直起身。对面的小鬼趁着他们二人说话已经将脖子上的切口完全长好,见她抬头,嘲讽道:“现在反应过来,不觉得太迟了吗?”
瞬息间,他手指一抬,比之前猛烈十倍百倍的攻击尽数朝着七惠而来。
糟了!
炭治郎咬着牙,想告诉她一些自己摸索出的窍门,比如该怎么躲避弧形的攻击、累每次出手又有怎样的规律。
但七惠只是轻巧地从他身边走了过去。
她的步子并不快,让炭治郎说不出敏捷。但忽左忽右,完全不是一条直线。七惠一边走,一边握住刀鞘。她甚至连腰也没有弯,就好像、就好像......
就好像躲过十二鬼月的攻击,是一件非常简单、如同呼吸般自然的事一样。
“初次见面。”她看着累精致的面孔,依然是笑意融融,日轮刀出鞘时清凌凌的响声敲打在炭治郎的耳膜上,“以及,永别了。”
话音还没有消散,累的头已经随着她甩去血迹的动作落在了地上。
炭治郎沉默了一会儿,消化完他和七惠之间实力差距的大小,断断续续地请求她检查一下祢豆子的情况:“火的问题我也不清楚,可能和我的父亲以前跳火神舞有关?祢豆子的血如果有特殊的功效,应该也有这方面的原因......”
“唔。”七惠点点头,俯身抱起祢豆子。她身上的伤已经开始愈合,粉玉一样的圆眼睛看见七惠,居然流露出一点开心似的神情。
“要不要吃?”七惠从口袋里摸出一块饼干。
祢豆子嗅了嗅她的手指,视线还黏在饼干上,最终还是把头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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