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炼狱微笑着仰脸看她,形容很温顺,七惠却总觉得他不安好心。
“事实上,我也为自己的迟钝感到不可思议。”炼狱眨眼,“我总想要保护你,我的心里好像,还是把你当作最初的那个小女孩。”
他视线一转,温柔地落在七惠身上。炼狱注视着她浑身的伤口,她的布满厚茧的手指,和她因为失血过多而有些苍白的脸。
“但是,七惠已经可以保护我了,不是吗?”
七惠抬了抬手,手指摸着青年蓬松的金发。她轻声说:“是的,我可以保护杏寿郎,我可以保护很多人。”
她喘了口气:“我可以做到的,对吧?”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坐在了炼狱的大腿上,青年轻松地揽住她的腰,深邃的金红瞳孔始终将七惠的身影锁在眼底。
“对。小七很厉害。”他的右手微微用力一按,七惠的腰便朝他倾来。
柔软,湿热。
七惠在他的唇舌间迷迷糊糊地想,杏寿郎的体温真高啊......
*
“你输给了谁?”
“......鬼杀队的炎柱。”
“输了,为什么还活着?”
“他的刀无法伤我。”
“那么为什么报告我,说你输了?”
无惨深深地叹了口气,艳丽的面容上浮现出一丝阴霾,“你要知道,猗窝座,我对你给我的报告非常不满。”
猗窝座用额头触碰地面:“非常抱歉,无惨大人。”
“但我有一项重要情报,必须告知您。”
“鬼杀队里有一个女子,黑色的头发和眼睛。”猗窝座低声说,“她的刀非常特殊。”
无惨不耐烦地用指尖敲打手臂:“特殊?”
“是的。”
猗窝座并不那么在乎无惨的不耐,因为他知道自己的话会带来什么样的反应。
“经她的刀造成的伤口,似乎无法再愈合。”
“无论是何等强大的鬼,在她的刀下,也与人类无异。”
第53章
“七惠的身体什么能好呢?”
炭治郎托着下巴,坐在蝶屋的廊前浪费自己难得的休息时光。身边的善逸看他打完回来,jsg只能痛哭流涕地上前陪伊之助消耗体力。
走前他扭头,严肃认真地对炭治告诫道:“不过她身体好没有好,都不要去打扰她。知道吗!”
炭治郎愣愣地点头,点完才问:“为什么?”
善逸轻哼一声。他可是好心。
要说鬼杀队队士的恢复速度都是一顶一的快,何况炭治郎几人被送到蝶屋的第二天,虫柱胡蝶忍也回来了。
她在医药一道上钻研数年,对如何治疗他们受的伤驾轻就熟。但七惠和炼狱的伤势太重,两人只能静养。
对鬼杀队的队士来说,静养指比正常略少一些的训练量。因此善逸一早起来发现七惠已经在跑步时,震惊得两颊向里缩紧,露出一个经典的惊讶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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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七惠小姐!”他追上来,“您起得好早!”
善逸对七惠的态度微妙地介于虫柱大人和祢豆子之间。大概因为没有“柱”这样骇人听闻的头衔加持,七惠在鬼杀队里的形象一贯很亲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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