绞了进去,立刻断开落在地上。
童磨死死盯着地上那只左手,又转回来看自己红彤彤的手腕断层。可惜他没能等到手腕里长出新的手骨,只等到了七惠凌空劈来的一刀。
好强的压迫感!
童磨立刻放弃了自己的左手,拧身回旋,避开了这一招。
他感到面前这个年轻的鬼杀队队士的确完全不同了。一开始她走进屋内,显然还有些束手束脚,出招也不够流利,又时候甚至不够熟练。
童磨想她大约自恃有些神异的能力,所以实际并没有非常强的战斗力。但面前的少女显然和之前不一样。
要说哪里不一样,童磨说不上来。就只是......
他用铁扇堪堪挡下七惠的刀,眼睁睁看着那把刀在自己的眼皮底下从紫色变成蓝色,又变成一种令他不安的灰色。
七惠在战斗中一直是沉默的,但这时,她忽然抬头微笑着说:“童磨君,我听说少了一只手,平衡感好像也会变差。”
童磨心脏一紧,完全来不及反应,就感到手腕上一股强大的推力。
他的铁扇,竟然直直冲他的脸飞来!
童磨立刻扭头,手臂却被七惠压住动弹不得。连带着脸也偏不开多少,硬生生从下颌被削去半扇脸皮。
极端的痛楚让童磨死死地瞪着眼。他意识到自己现在一定非常的丑陋、狼狈,断了一只手,失去一只耳朵,被削去半片脸皮。
这不应该,这一切糟糕的痛苦的事都不应该发生在他身上才对。他曾经是神之子,是万世极乐教教祖,即使堕落为鬼,也是一切顺遂。从上弦之六到之二,如今只剩一个怪物挡在他前面......
“你走神了。”
少女的声音轻而寡淡,似乎多说一句都嫌烦。
浅灰的刀光掠过童磨眼前。他闪避不及,只能强用肩膀接下,脚下踢起扇子,直直插入七惠的侧腰。
他以为这样的疼jsg痛和威胁能让少女向后退避,进而能给他一个防守反击的空隙。然而七惠半点都不退,任由那把铁扇小一半都扎进自己的腰部。
她右臂一挥,童磨便被击飞出去。他同样反应敏捷,将铁扇收回时不忘在少女的身上用力一刮。
一声巨大的轰响后,一人一鬼齐齐倒飞出去,整个屋内被撞击而产生的烟尘笼罩。寂静的空气里只能听见他们各自的喘息声,这并不是因为两人握手言和,决定和平相处,而是无论哪一方,都没有站起来的力气了。
该死的,鬼杀队的人什么时候这么强了?几年前倒也有过一个,唔,她们认不认识呢.......
“你叫什么名字?”童磨喘着粗气,他右胸口的血洞还在往外汩汩冒着血浆,像一枚地狱里特有的温泉,“猗窝座不肯告诉我呢......大概是怕我吃了你?”
“毕竟他不吃女人嘛~”
他的左腿只剩下上半截,只能吃力地撑着榻榻米,靠墙坐好。
不过七惠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她之前在猗窝座那里受的伤才好全没有多久,立刻又和童磨激战,这时候也是出气多进气少。
童磨对自己的杀伤力显然非常了解,也已经接受了两败俱伤的局面。但在他惊异的眼神里,七惠将日轮刀插进地面,一瘸一拐地朝他的方向挪动过来。
她浑身都是血,不少被冰屑刮出来的细碎伤口,又加上整个右手背的皮肤被削去一块,连握住刀柄都很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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