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光闪过,涂抹着特质毒素的日轮刀斩下了猗窝座的脖颈。
因为力气太重,粉发的头颅滚了很远才停。猗窝座的嘴唇一张一合,嘶哑着嗓音问:“我的头、我的头......”
“应该是长不出来了。毕竟彻底斩断了他的头。”七惠喘了口气,她的后背有不少擦伤,不过和之前几次作战相比不算严重,“不过以防万一......”
她正要从包里摸出带来的紫藤花粉,面前脖颈的断面却飞快地冒出一个肉瘤。浅粉色,快速地蠕动着,像是要长出一个什么东西来。
“天海,快!”义勇催促。
但那肉瘤长得太快,与此同时,远处猗窝座的头颅也滚了回来。尖牙外露,狠狠咬住七惠的脚腕。
“嘶——!”
尽管吃痛只是片刻,但就在这片刻,那脖颈上的肉瘤胀大成了头颅的形状,某一面也勾勒出了浅浅的弧度,像是一张人脸。
炭治郎有些神经性地反胃:“这也太恶心了......”
三人不约而同地出刀,意图斩断着尚未成形的头颅。但两只自从断头后就自然下垂的手臂却猛地伸直举了上来,握住义勇和炭治郎的刀。
“该死,反应真快!”七惠恨恨道。显然猗窝座已经意识到她的刀上是没有毒、又或者毒素是非常少的了。所以优先阻止了另外两人的进攻。
即便如此,猗窝座也没有放任她攻击到自己。只见他嘴唇张开,上下牙紧紧咬住了七惠的刀刃。
两手一嘴,三人的攻击竟然一时都被他阻拦住而无法动弹。但——
“稍等。”义勇拦了拦七惠。
炭治郎也说:“这鬼的神情,有些奇怪。”
他们的刀都已经被猗窝座松开,尖锐的指尖扣住了他自己的粉色头颅,轻轻地抱在身前。脖颈上的那一颗头也渐渐成型,却没有了熟悉的戾气。 网?址?发?b?u?y?e?ì????????ε?n?2?0????5???????M
而是一种,相当悲伤的表情。
“我想起来了、我......”他抱着自己的头,两眼难以抑制地涌出泪水,“我、我应该是要保护的,我是想要保护她的......”
“因为没有做到,因为太痛苦了,我想忘记我自己的弱小。所以我就忘记了她,忘记了所有......”
义勇冷静地评论:“应该是毒素的真正效果发挥作用了。”
七惠点头,抬手挥刀,却听见猗窝座说:“那个红头发的小子斩断了我的头,也该他亲手送走我。”
好吧。她耸耸肩,却听见鬼的声音带着一点笑意:“毕竟,你的刀实在太痛了。”
*
与上弦之三的激战告一段落后,主公大人的命令也适时传来。
“那么就在这里兵分两路了。”义勇说,“我和炭治郎优先去找无惨的踪迹,你从这里去找炼狱他们需要多久?”
七惠将刀擦干净,收入刀鞘:“不会很久,用上虫之呼吸的话,大概两分钟。”
产屋敷坐镇无限城外,通过鎹鸦为他们指引方向。而就在七惠飞快赶路的同时,炼狱与悲鸣屿几人也正面临着一场苦战。
上弦之一的黑死牟实在太过强大,即便炎、风、岩、霞四柱在此,也只是勉强撑住无人重伤的局面。
几人身上的伤痕太多,即便没有断手断脚,照这样下去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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