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场景,能让他在幻想里高1.潮,掌控欲得以满足。
他无法戒断这种行为,所以干脆放任,何况这并不会伤害到乔宝蓓,她也不知情。
通讯录翻到“L”,在一片熟知的人名里,他看到了一个崭新的、却又并不陌生的名字——
李逢玉。
乔宝蓓高中时谈的初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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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身体体质好的缘故,乔宝蓓躺了一天烧就退了,隔日醒来已经能下床活蹦乱跳。
假期结束,朋友圈里的人嚎上班的上班,嚎开工的开工,唯独她岁月静好,仍过着一如既往的闲适日子。
但乔宝蓓也并非成日无所事事。从她落地黎城的那一刻,各方的邀约便纷至沓来。开秀的,观展的,喝下午茶的,打卡新店的,衣食住行一应俱全,只可惜她实在兴致缺缺,没有什么赴约的心情。
在上流圈子社交,她总要戴着面具踮脚跳舞。面具不够华美,旋转不够漂亮,落地不够得体,会遭人非议,让人唾弃,即便那些人不会在明面上嘲笑,她也始终知晓这个道理。
结婚第一年,她如履薄冰,勤恳学着那些礼仪知识艺术鉴赏,直
到傅砚清被调任海外分公司做外派工作,她才逐渐松懈下来做自己,不过偶尔做一些不拘小节的事,看那些人怔忪无措维持假笑的模样也实在有趣。
乔宝蓓挑拣了一些感兴趣的活动让管家安排行程。烧刚退,她没那么着急出门,于是便理所应当的又歇了一天,其实本想请宋瑛来家里做客,但看她不仅课多还要替老教授代课,就歇了这个心。
她闲来无事,给乔丽珍拨去电话,想问问新店现在装潢得如何,却得知她昨晚骑电动车和人撞上,一不小心把手给摔骨折了。
乔宝蓓顿时坐不住,皱着眉从贵妃椅上起来:“出了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跟我说呀?”
“跟你说有什么用?你又不是医生,而且我已经在医院做完手术打完石膏了。”乔丽珍倔,说得故作平静,其实摔那一下疼得她整个人都吱哇乱叫。
乔宝蓓仍放心不下:“那你回家了没有?我去看看你。”
“没呢,还得住院观察一天。”
“哪家医院?”她追问。
“就明洋路那个万华骨科医院。”
“万华骨科医院……”乔宝蓓喃喃,莫名觉得这个院名熟悉,但她没仔细想,只说,“你等着,我过去。”
乔丽珍倒也没拦:“那行,你过来顺便帮我把费用缴了。这里是民营医院,费用可贵了,没个把万下不来。”
她病急,怕公立医院挂号困难,想起谁家小谁说过这家骨科医院还不错,是熟人开的,便二话不说直接跑来了。整个急诊流程的确清净且迅速,就是出来的账单让她心里一惊又一惊。
乔宝蓓无奈:“人把你撞了没给你赔钱啊?”
听筒静默几秒,透出淡淡的幽怨:“是我把人商贩的车撞倒了,不过对方倒没什么事,还硬要驮着我去医院。”
乔宝蓓已经想象到那种画面了,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便将电话撂下,让司机备好车,换一身衣服准备出门。
住家阿姨已经烧好晚饭,乔宝蓓下楼时嘱咐了一声晚点回来,随后走向玄关。
她低头穿好鞋,刚起身,大门的锁开了。
偏头看去,是下班回家的傅砚清。
四目在半空交汇,男人的手拧了拧门把,随后松开向她走近。他高大的身影遮掩大半的顶灯,垂首睇她:“这么晚,要去哪里?”
乔宝蓓捏紧包包,垂下眼睫解释道:“丽珍手骨折了,我得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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