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把我想成这样,说我勾三搭四,我才没有。”
傅砚清嗓音微沉:“你很委屈,是吗?”
“是,我就是。”乔宝蓓抹开泪,“你对我太坏太凶,你还污蔑我,我还不能委屈了?”
酸楚涌上来,后半段话都不成连句。
平时傅砚清板着一张脸,对她却也还算温柔体贴。她搞不懂了,他怎么忽然变得这么阴晴不定,暴戾至极。才刚回来刚见面,他就对她做出这种事说出这种话。
她为什么不能委屈?
乔宝蓓还是怕的。这里是郊区,是野外,如果傅砚清真的不做人了……会不会把她丢在这里自生自灭?她心里颤了下,不敢深想。
“和我实话说,你们是不是交往过?”
男人的话撕裂她的幻想,思绪回笼,看他沉静的双眼,乔宝蓓愣了下。
“是”这个字无法到嘴边,一旦说出口,就是在打脸以前撒谎的她。是,她撒谎了,他们是交往过,她高中时没有好好念书,和好学生厮混到一起了。
她怎么讲?她怎么敢讲?傅砚清的记忆力很好,只需要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他绝对能条分缕析地对清账。
乔宝蓓慌了起来。她攥紧手,强装镇定,想说些什么搪塞过去,却慌慌张张地说成:“我……我喜欢过他。”
“喜欢过他?”傅砚清复述了遍她的话。
说出去的话像喝的辣水,刚到舌尖还不知味,呛到咽喉她才红着脸反应过来:“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傅砚清眯眼:“乔宝蓓,你到底要瞒我到什么时候?”
“你以为我没对你做过背调,以为我不知道你的过去就和你结婚?你以前初高中在哪里读书,家住哪儿,和谁交往过,我都一清二楚,件件知悉。”
乔宝蓓睁大双眼,来不及后怕:“你知道还问我?你是想打我的脸吗?”
傅砚清仿佛听到什么天方夜谭的话:“我打过你?”
乔宝蓓涨红着一张脸:“我说的又不是真的打脸,是你明知故问让我下不来台,你怎么听不明白?”她深吸口气,“而且你也不是没有打过我!”
还打过她的芘股,好疼好疼。
傅砚清沉气:“我没有问过你,乔宝蓓。”
他一再强调:“你仔细好好想想,我什么时候问过你?”
“我知道你漂亮,性格也好,追求者只多不少,我知道你年轻,喜欢谈恋爱,也交过不少男友。你眼光不低,寻常人做不了你的入幕之宾,三三两两的男人到你跟前,你会逐次挑拣拔尖的最好的。”
“我是你备选的候补者之一,那时我住在你隔壁,给你开出租,帮你修水管换电灯胆,你请我做客喝过茶,但也仅仅只是喝茶,我走后你邀请了另一个男人,一个大学教授,他在你家一整夜没出来过,是留宿了,对吗?”
他的眼神晦暗深沉,像夜幕后的深海,难以窥探海面也难以测量深度。
乔宝蓓忽然就说不出话了。
他怎么连这个都知道……还记得这么清楚?
傅砚清的双眼渐红,是眼也不眨的晦涩:“老楼房隔音不佳,我想过你们会做什么事,所以我戴了耳塞做些事转移注意力,可我没办法不去想。当晚我睡不着觉,熬到天亮大概是早晨七八点时,我才看见他从你家门口出来,还到楼下买了早餐回来给你。”
“我以为那是我的特权,是你默许我的习惯,但你让其他男人做了。”
“除了他,还有另一人,一个道貌岸然的所谓的健身教练。”
“这是你唯二对我交代过的,我亲眼见过的追求者。你对他们都一视同仁的好,哪怕基于他们的社会地位、外在条件和家世背景都做出社交方面的深浅区分,你对他们都相当友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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