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舍去扯动半分,上车阖眼沉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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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卧室的衣帽间里。
乔宝蓓拖出行李箱摊开在地毯上,清点了下要带的物件,总觉得这一个行李箱不够。
但是再拿一个……会不会又太显眼了?
她边整理边纠结,舍去梳妆打扮的饰品,漂亮的裙子,一股脑地塞满两侧,要不是坐在行李箱上,险些拉不上拉链。
很久没有独自出行过,也更别提亲自整理过行李箱。在家有佣人,出门有傅砚清,比起作为豪门继承人的丈夫,好像她才是那个自小被人娇生惯养的大小姐。
乔宝蓓有些泄气,也怕自己在路上遇到波折不会解决,她现在连订票都不知道怎么订了。
乔宝蓓坐在行李箱上,用着搜索引擎,跟着一步步买票。输入身份证号码,找想要的航班,因为是机场要客,到了机场会有专门的管家料理一切事情,所以不用太操心。但问题来了,她要怎么神不知鬼不觉地过去?
这种感觉让她梦回小时候隐瞒丽珍偷看电视,往网游里充钱的情景。
她实在想不通,怎么人越长大越回去了?连出行的自由都没有。乔宝蓓精挑细选,订了明天十点的航班,打算等傅砚清走后,再溜之大吉。
行李满当当地塞一箱,拎起来走两步路,两条胳膊都要被卸掉了。
乔宝蓓使出浑身解数,吃力地搬到佣人走的楼梯间,刚出来,就在对面房间门口撞见阿姨。
有两个保镖的前车之鉴,乔宝蓓严重怀疑身边的每个人都是傅砚清的眼线,所以没打算求助任何人。
她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指示阿姨收拾房间,自己则回到楼梯间,把行李搬到一楼。
家里大的好处就彰显在这了,偷偷摸摸做点事都不容易被人发现。
搬完行李,乔宝蓓已是大汗淋漓,她回房间洗澡,又开始盘算明天的行程安排。
中午的时候,傅砚清给她发消息,说今晚不用等他吃晚饭。
乔宝蓓“嗯嗯”两声,假模假式地关心说你辛苦了。
这天傅砚清应该又是早出晚归。乔宝蓓早早上床,吃两颗褪黑素哄自己睡,避免又发生昨天那种事,她招架不来的。
她睡得早,醒得也早,留了心眼,感觉傅砚清还没走,就持续性装睡。
唇上又有熟悉的湿热。
乔宝蓓心头淌过一瞬痒意,很不能明白,这个人怎么一天天总是吻不够。
没有动静之后,她睁开眼,看到床头柜上留了一个丝绒盒和一张字条。
【这是让人定制的新手表。之前的不喜欢了,可以放到盒子里,我再给你换只新的。】
打开丝绒盒,里面果然躺着一只银光闪闪的新腕表。
表盘设计得很漂亮,两侧和底端是生意盎然的花朵,昂首绽放,承托着中心位的时间表,即使顾虑到可能含有监视作用的dps,乔宝蓓也忍不住拿起来试戴。
她去首饰柜里翻找出另一只,放在一起比较,发现区别只在于两者处于不同的花期。设计风格一致,应该是他提前定制的一个系列的手表。
为了监视她,也是煞费苦心了,知道她最喜欢这种闪闪发光的东西。
宝蓓心中五味杂陈,摘下手表,放回原位,取了车钥匙和其他证件,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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