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宝蓓给恩师宋瑛报备一声,也给傅砚清发消息。
说自己要当老师,她还有点害臊。
他会夸她吧?
乔宝蓓脸红扑扑地想,开车到家,才接到一通远自燕北下榻酒店的电话。
——而且是视频电话。
乔宝蓓扔掉卸妆巾,重新补上口红,理了理刚做过的头发,坐在贵妃椅上,点开接通键。
墨绿的v领裙胸口很低,不需要往下扯,就能看见莹白润泽的浑圆。开通视频,傅砚清第一眼看见的便是她胸间的黑痣。
视网膜倒映画面的一瞬间,他的西裤几乎立马便有了蓬勃的反应。分明彼此也就两天不见,前夜就有过温存。
视频里是看不出端倪,但傅砚清还是稍稍交叠了双膝,压下那股反应。他面不改色,不着痕迹地问:“新工作面试得顺利?”
乔宝蓓点头,透着一丝得意:“那个老师夸我画的好。”
这的确是个不错的工作,比之模特,环境要简单得多,只是拥有的自由时间太少。
傅砚清冷静地做出判断,略一颔首:“你想好要在那里做?”
乔宝蓓坦言:“明天准备旁听一节课,可能会有点累,不过我还挺喜欢的。”
看他面色很淡,她心中惴惴,不由问道:“……这应该不算先斩后奏吧?”
“不算。”
“不过本来我是打算安排你去医院里做护工。”傅砚清捡起手里刚让人拟定的病例,当做公务文件般翻阅,目光落定在屏幕里的她,不疾不徐地提及:“我的一个姑母很需要人来照料,她精神状态不佳,尤其在失去唯一的女儿以后。”
第69章
乔宝蓓还是头一回听说傅砚清有这样身世凄惨的姑母。
丈夫因病而逝,女儿也在一场意外中离世,在这种双重打击之下而患上精神病住院,的确很需要一些人文关怀和心理疏导。
可她……
乔宝蓓低着头小声说:“我很久没有做过护士了,怕照顾不好。”
“不会。”傅砚清放下病历单,十指交扣着落在膝上,不紧不慢地说:“她不缺照顾得当的护工,只是很需要有人陪她说说话。”
“这两天我会带你过去看看她,到时候你再做决定。”
乔宝蓓没有直接拒绝,“嗯”了一声:“你明天什么时候回来?”
“早上十点。”他复又问:“你的旁听课几点结束?”
“应该是要到中午吧,一节课上一上午。”乔宝蓓稍作思考,垫了垫脚尖,“我还没当过老师呢,还挺想试试的。”
她的语气神态充满着向往,傅砚清静默地端详片刻,胸腔下升起了一丝很浅淡的不忍。
他不该阻拦她去做想做的事,但这份工作占据的时间太久太长,极度容易建立新的关系圈,结交新朋友,在他不可掌控的范围外。到那个时候,他会成为被排外的,置后的对象。
他不愿见到那种情况。
“我要去洗澡了。”
乔宝蓓起身说道,墨绿的裙垂到大腿,扑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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