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宝蓓反而慌张,抽回了手:“你,你受虐狂。”
“这可以让你消气。”他平静地说,“也能让我清醒些,不觉得这是一场梦。”
乔宝蓓心里被挠了下,“你还说这种话……”她扁了扁唇,“我不是好好站在这里吗?”
莫名其妙。
傅砚清轻笑,应了一息:“嗯,你兑现诺言得很及时。”
她茫然:“什么啊?”
“你给我的见面机会。”傅砚清解释,自适应夜色后,大概是上天怜惜,明月在这时拨开云雾,能让他更清晰地看见她。
夜晚气温骤降,他解了西服纽扣,脱下披在她仅穿了针织裙的身上。
再次去握紧她的手,傅砚清眼也不眨地凝睇她,争分夺秒,不愿错过任何一刻的她,哪怕双眼发干发涩。
“我可以见你多久?”
“在太阳出现之前,还是你回程之前?”
傅砚清谨而慎之地问,又缓声,小心翼翼地挽留:“这里风景不错,也刚好是旅游佳季。”
再愚笨的人,也能听出话外音。他想留她,多看几眼。
怎么会有人挽留得这么生硬拙笨?还用旅游的借口。乔宝蓓双唇扬了又平:“我对这里不感兴趣……而且,我又不会突然消失。”
你会。
傅砚清没回话,双眼红热晦暗,面庞侧有松动的硬块。
乔宝蓓声音放轻:“我来找你,你难道不知道意味着什么吗?”
意味着下一次见面,不知何年何月,遥遥无期。
他默答,仍未搭腔。
乔宝蓓心里窝火,眼眶也慢慢泛起湿热。
“我爱你啊。”
她哽咽着,眼泪从面颊滑落:“我站在这里就是想告诉你,我想见你我爱你啊。”
“我花了一晚上想通的事情被你否认,你凭什么否认?还轻而易举接受一个错误的事?我爱你啊……你明不明白。”
第82章
她情不自已,声泪俱下,本不想搞得这么狼狈。而这月光又太过适时地出现,将她照映得无处遁形。
眼前的男人模糊了又清晰,疏朗的轮廓面庞在越过的车灯里若隐若现。
他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
是在对牛弹琴吗?就这么视若无睹?
头顶的路灯忽闪一下又一下,扑簌簌地投映暖黄的山丘,将她彻底笼罩现形。
原来这里不是没有灯,只是不灵敏而已。
乔宝蓓不敢看他的目光,低头拢着西服,闷声说:“混蛋……”
“我要走了。”
她越过傅砚清,还没走远,便被他的臂弯拦住,从背后紧紧圈抱在怀里,动弹不得。男人深重的呼吸落在耳畔,拂热了面颊,嗓音很沉:
“别走。”
她到底是有多病入膏肓?只是耳边响起这两个字,面庞便发烫得不像话。
一阵又一阵的心悸像骇浪,将她卷在风暴漩涡里。乔宝蓓心底轰乱,负气地挣扎,脚尖从背对他,辗转到正对他,踩他皮鞋面。
她这样踩着,垫着,他眉头也不皱一下,只顾着环抱她的腰,用那双深红的眼注视她。 w?a?n?g?阯?发?b?u?页?ì????u?????n?Ⅱ???Ⅱ??????????м
他为何只看着她?
三十天不见……他是被关在黑屋里落了灰的机器吗?行为举止都这么迟钝。
乔宝蓓气急,哭得更用力:“我还能走到哪里啊?我这辈子都被你套牢了!”
“你很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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