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试图缠住裴寂青后撤的手腕。
裴寂青屈起指节蹭过唇角的水渍,眼尾晕开一点红:"瞧我们把张姐给吓的。"
夜里沈晖星照样和裴寂青睡得楚河汉街。
裴寂青支起的手肘盯了沈晖星一会,而后挪了过去,他鼻尖蹭过沈晖星喉结,他们在自己的房间一般是不带抑制贴的。
"老公你都不会想吗?我可以用别的方式帮你。"裴寂青尾音跟裹着糖似的,指尖却点在沈晖星睡衣第三颗纽扣,他的睡衣领口滑出半截,狡猾地露出锁骨处。
沈晖星扣住那只作乱的手腕:"你腰还没好。"
裴寂青腕骨在他掌心不驯地挣动了几下。
"等好了再说——"沈晖星像是要阻止裴寂青作乱,将被子掖在裴寂青身上像给尸体覆上裹尸布,警告说,"你不许想,不许动,老实点。"
裴寂青愣是没挣来开,他知道在沈晖星眼里就是个劣迹斑斑的性/饥渴狂犯,他就不该嘴贱开玩笑,求饶说:“老公,你这样我待会想上厕所怎么办?”
沈晖星的晚安吻落在裴寂青眉心说晚安。
裴寂青以为自己会睡不着,结果哼哼唧唧了一会,闻着沈晖星的信息素味道就睡着了。
第3章 裴寂青,别死,我们还要结婚
裴寂青醒的时候,他懒洋洋翻了个身,发现前一晚沈晖星怕他色心大发裹的被子已经松散开了。
将睡衣从光裸肩头往上拉扯上去,后颈腺体有些酸麻。他伸手往一摸,没摸到印子,他还以为是沈晖星偷偷咬了他几口。
不过按照常理推断,都是他扑上去,沈晖星面对他的时候都是坐怀不乱的君子。
如果沈晖星遇到跟他契合度很高的Omega也会这样吗?
这个问题裴寂青想了很久,一直刷完牙他还在想这个问题。
打着哈欠吃早餐,张姐端着银质托盘,将早餐放在裴寂青面前:“昨夜按照太太你的吩咐行事了。”
张姐说这话的时候说出了他们在地下接头的既视感。
随机她拍拍手,有人将几件领口全被熨斗烫出焦黄卷边的衬衫展示在裴寂青面前。
"沈先生天没亮就去开会了,为了表现出太太你的贤惠,今天我特意让人把先生的衬衫熨坏了。"
裴寂青心想张姐可真是太上道。
裴寂青指尖勾着那件衬衫看了一圈:“……干得不错,不过张姐你真有勇气。”
居然能顶着沈晖星那张脸一次又一次地做出这种事,张姐也确实是个人物。
其实裴寂青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身边人就自动帮他演戏。
本来他一开始只是暗搓搓地给沈晖星上眼油来着。
裴寂青都能想象得到沈晖星如果看见这件面目全非的衬衫时脸到底会有多黑,不过沈晖星得确不会关心家里这些细节就对了。
家里一直有个替裴寂青背锅的笨手笨手佣人衬托裴寂青的贤惠体贴,以及一个总是招笨手笨手佣人进来的迷糊管家。
这么多年了,沈晖星都没关心过。
可见他多么不关心这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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