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任何言语上的拒绝不过是蚍蜉撼树,殷云弦稍微用力?, 他便再?也难以?阻止。
微凉的空气激起?一片鸡皮疙瘩,林深时不想面对?即将发生的事情,侧头撇过,紧紧咬住下?唇。
而床铺之上,除了他,还有另一个自己的投影。周围医护人?员忙忙碌碌穿梭而过,林深时羞愤难当:“殷云弦,没想到你还有被人?旁观的喜好?。”
殷云弦頓住了动作。
身下?的人?在颤抖。
意識到他在害怕什么,殷云弦俯身安抚:“他们看不到我?们的。”
林深时:“……”
看不到?
投影只是单向的?
殷云弦伸手按下?了床头的开关,房间內亮起?明?亮的灯光,同时投影消失,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二人?。
“小时,我?怎么会舍得?让别人?看到你。”
漆黑的眼瞳中是一片深邃的柔情,流淌着小心翼翼的呵护,和无微不至的关照。
林深时抬头看着他,一瞬间弄不明?白究竟哪个才是真正的殷云弦。
是这一刻举止行为体贴入微的他,还是强硬着将他按在床上的他?
周围环境的殘痕越来越多,殷云弦不敢再?耽搁:“来不及了,小时,稍微忍下?。”
“等、等一下?——”
林深时的拒绝被隔断在喉腔之內,骤然的动作让他浑身肌肉绷紧,他紧紧攥住他的手臂,仰头大口大口呼吸着。
像是竭泽的鱼儿,拼命汲取着最后?的氧气。
林深时不好?受,殷云弦也好?不到哪去。
各处都透着艰难,不过好?在,这个办法果然有用,周围无限扩大的殘痕停住了扩张的趋势。
殷云弦深吸一口气,开始继续动作驱散殘痕。
“别……”
林深时抓住他的手腕,每一下?都像是在上刑,他度秒如年。
“小时,放轻松。”
放你丫的轻松!
林深时暗骂。
“你给我?住手!”
“抱歉,我?不能。”
殷·礼貌道歉·但死活不放·云弦。
林深时气得?差点口吐芬芳。
殷云弦俯身逼近,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原本的艰难退去,驱散残痕的工作进展越来越顺利。
林深时的手腕搭在眼睑上,白皙的腕肉遮盖住朦胧的双眼,眼尾泛起?红晕。
疯了……
真是……疯了……
林深时难以?置信,但不得?不承认。
他和殷云弦的相性异常的好?,即便并非出自本意,他们仍在接触中互相适应了对?方?的存在。
林深时感?觉得?到,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不再?抗拒,而殷云弦的动作也褪去了轻柔,与此带起?的,是更加澎湃汹涌难以?遏制的冲动。
他急促地呼吸着,他看到殷云弦长发披散,半垂在紧实的胸膛上,纤长的发丝在灯光下?反射着黑亮的光芒。
殷云弦眼中是暗沉不可直视的幽暗,只稍稍看上一眼,便将他吸引而入,再?难挣脱。
林深时緩緩闭上眼睛。
*
房间中彌漫着熏香的味道,林深时已经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失去了所有的意义。
窗外?风声阵阵,冬日的凛冽却丝毫不会影响到室内的温度。窗帘遮蔽着室外?的寒冷,别墅的地暖烧得?正旺。
林深时累得?神智不清,而殷云弦犹不满足。
细密的亲吻落在颈间,殷云弦贪心地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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