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夸一句?”她笑眯眯地道,“她都快成咱们科的活招牌了,才来一段时间,连镇委那边的人都跟我打听,我们妇联是不是来了个长得挺漂亮的女同志,还问我小姜是不是单身。”
许珊珊乐了:“然后呢,尤姐,你咋说的?”
尤科长道:“当然是实话实说了,我要是说小姜单身,贺副旅长不得上门找我算账。”
姜雪怡想到贺承泽那醋包样,还真有可能干这事,她笑眯眯的。
尤科长语重心长地道:“所以啊,你多像小姜学习,一味地往身上堆砌,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一点儿也不美,简单大方才是正道。”
许珊珊嚷嚷道:“我要是跟小姜长得一样漂亮,别说穿裙子了,我直接套个麻袋上街,大伙肯定都说好看。”
她忍不住摸了一把姜雪怡的脸蛋:“你这皮肤是怎么保养的,又白又嫩,滑溜溜的,像豆腐一样。”
而且太阳底下看,就连最容易长黑头的鼻子也一点毛孔没有。
姜雪怡想了想,也没怎么保养,就是每天早上掬一捧清水洗脸,然后再薄薄涂上一层雪花膏,就算大功告成了。
真要说她皮肤好,只能归功于基因了。
她把这法子一说,许珊珊直呼她藏私,缠着她,非要她说个护肤的一二三四五来。
两人打打闹闹,说说笑笑。
姜雪怡久违地开怀畅笑,不得不说,许珊珊身上年轻的生命力极具有感染性,这才是她身上最美的地方,何必去追求什么看不见摸不着的‘简单大方’。
尤科长听许珊珊这么一说,打量了一眼姜雪怡。
她今天穿了一条白色的短袖衬衫,下身是一条黑色的阔腿裤,乌黑油亮的头发梳成两条大辫子,稳稳落在肩上。
这种烂大街的装扮,大街上一眼望过去,十个姑娘有五个就是这么穿的。
甚至姜雪怡在妇联,一周有三天时间都是这么打扮的。
可是这简简单单的衣服,就她穿起来不一样,人群中,一眼就能看见,这似乎得归功于一种名为气质的东西。
尤科长百思不得其解,直到进了国营饭店落了座,她才看出个所以然来。
她一拍大腿,惊呼道:“我知道小姜好看在哪了。”
把姜雪怡跟许珊珊都吓了一跳,许珊珊眼睛一亮,催促道:“尤姐,你快说!”
尤科长抬抬下巴,示意许珊珊看:“你看小姜,站有站姿,坐有坐姿,小许你平时走路的时候还好好的,一坐在凳子上,就开始弯腰驼背了,再好看的衣服,穿在你身上,一弯腰一驼背,能好看得起来吗?”
许珊珊一听,是这个道理。
她打量了一眼姜雪怡,发现她不管什么时候,都是坐得直直的,就像有一把尺子量过似的。
而她自己呢,一坐在凳子上,不仅是弯腰驼背,肩膀还一高一低的,难看死了。
许珊珊不由自主地,模仿姜雪怡,开始抬头挺胸起来。
可也就坚持了一会,她便泄气了,开始喊累了:“小姜,你是怎么坚持的啊,这样坐着好累哦。”又道,“本来坐下就是为了休息的,再这样抬头挺胸的,累死个人咯。”
姜雪怡眨眨眼睛:“我没有特意坚持。”
被尤科长一点,她自己也看出来了。
这得归功于贺承泽,贺承泽在部队的时候,每天都需要严格的队列训练,抬头、挺胸、收腹,腰杆挺直,身体前倾,两眼目视前方。
久而久之,在日常生活,他也形成了习惯,会不自觉地保持抬头挺胸的姿势,显得精神饱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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