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着好不容易来一趟,不能就带着两件回去吧,就想着再淘一淘,万一就有自己喜欢的呢,正好听说雄阜大厦有个书画展,里边还有我最喜欢的白卢老爷子以及他们门派的画作,我想着当然不能错过了,果然从展上看中了一副两幅图。”
“其中的那副香江落日图,那幅画血红的太阳垂在海面上,海天一色,落日余霞,倒映在岸边大厦上的玻璃帷幕上,简直美极了。”
“还有那副太阳花油画,笔法虽然没有白卢大师高超,但也很高级,花也画得执着坚韧,好像要永远面朝太阳,绝不停止自己的追逐和向往,真的画得热烈和赤诚,画家绝对是个有信仰的人,我相信他以后绝对会是个好画家,说不定这幅画到时候还会水涨船高,所以这两幅画我都买了。”
他说的这事与案子完全无关,大家刚听时还怀疑自己是不是猜错了,直到问起他被人威胁的事。
“嘿,说到这事儿我就来气,我不是在书画展收集了那两幅画嘛,也不知道被哪个知道了,要求我把这两幅画交出去,我想着他们肯定也是看中了白卢大师的名气,自然不肯让,更别说他们是打算强抢,结果他们就威胁我要用炸弹把我给炸了,还给我送来个玩具炸弹,而且在我回家半路上给我扔过来一个哑巴弹,真跟个神经病一样,谁知道这群人是什么来历,还藏在背处,我生怕他们一直缠着我有危险,所以就报了警。”
“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知道了、害怕了,还真没再来找我,我想着也算了,省得惹祸上身,因此就撤案了。”
“至于那两幅画,后来还真有个年轻人相中,把画买走了,而且比我最开始的价格翻了十倍。”
说到这个,他浑身激动到颤抖。
收集了这么多年字画,那是第一次溢价到这个程度的作品,要不是有疯子在,他实在有些害怕,否则绝对不会那么轻易就把画给出掉。
现在想想他还有些后悔。
可他是真怕那群有炸弹的家伙,谁知道一个是玩具炸弹,一次是空包弹,下次会不会真的成实心弹了。
他想想还是觉得受不了。
出了也好,出了也好。
但是他面上的雀跃的表情也不仅像是庆幸自己没有真被扔炸弹。
在他们的审问下,郭建元也是分外纠结,咬死不说具体原因。
然而当秋姜说要把他移送给税务部门后,他彻底晃了。
“别别别,我说还不行嘛。”
他咬了咬牙,还是说了实话,“我把那两幅画卖出去前曾打开裱框看了看,谁知道那幅太阳花油画背后还紧贴着一幅画,我估计可能是有人裱画时不小心放上去了,那幅画可是卞大师的画作,当时就很值钱,我以为自己走了狗屎运,就把那幅画抽了出来藏起来了。”
“但我这可不算偷啊,那幅画可是我正规渠道购买买回来的。”郭建元再三强调。
卞大师?
秋姜他们并不知道这人是谁,直接问他那个卞大师叫什么名字,什么来历。
“是卞伟诚?”季明诚忽然道。
“对对对。”郭建元诧异地看了他一眼,“没想到你连卞大师都知道,他在圈里向来很神秘的。”
他在猜测这位到底是什么身份。
对于他的打量,季明诚轻飘飘瞥过去,他立马移开视线COS木头人。
季明诚对秋姜他们简要解释,“卞伟诚,四十岁左右,香江人,白卢的大弟子,极为擅长抽象画,他之前画的繁空曾经拍出八十万的天价。”
“多少?”
秋姜和邓兴旺他们都惊呆了。
要知道他们现在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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