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吗?
我嘲笑道:“一个小男人有什么好怕的,至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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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然不怕了,他拿命给你玩,我都怕他死在我房子里!”
“你说什么?”
我手里的瓜子往桌上一拍,匆忙起身跑上楼。
我在口袋里摸了半天房门钥匙。
门还没开,空气里甜腻的香味愈发浓重
这种香味很特别,跟之前我闻过的所有味道都不一样。
光是嗅闻到我都有些头晕脑热。
房间桌面上放了十来个白瓷瓶子,浓郁的香味从瓶口上升。
从床上爬下来的黑蛇,有气无力地趴在我脚边。
像是一条被晒干了的麻绳。
琉青对他的蛇向来爱护,宁愿饿他自已,都不愿意饿他这条宝贝小黑蛇。
现在连蛇的鳞片都黯淡无光,可想而知他自已活成了什么样子。
我低下头,将冰凉的蛇抓在手中,撩开床帘低头看去。
琉青半靠在床上,柔腻雪白的后背上是红色的图腾。
大片诡谲的纹路和精细的程度。
不像是用笔绘上去的,更像是从深处弥漫的血纹。
在腰身一路往下的图腾,是一条蛇的纹样。
蛇首对准了蜿蜒腰身下被遮盖的部位。
连搭在床边的指尖,都苍白修长的宛如艺术品。
如此艳美靡丽的画面,我却无心欣赏。
反而被他过于苍白的脸色唬得心口一颤。
“琉青。”
琉青纤长的眼睫低垂着,紫眸灰暗的看着我,间隔了好几分钟才逐渐有了焦距。
“阿榆。”
他的状态太不正常了。
不像是在休憩,反而像是濒死前的回光返照。
才会艳美到极致。
他靠在我的掌心里,苍白的脸颊透出几分媚态。
我稳住嗓音道:“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琉青没有回话,他眼睫轻颤着,沙哑道:
“阿榆,我有礼物送给你。”
“什么礼物?”
他的手指搭在了手腕结痂的疤痕上。
下一瞬,暗沉的疤痕直接被掀开。
从里面渗出的血珠一滴滴落在了地上。
琉青颤抖着手摸我的脸,扬起的唇角愈发漂亮:
“阿榆,我死了,你会不会忘记我做的错事。”
滴落的血液弥漫着跟白瓷瓶里同样的香味。
我总算是知道浓郁的味道是从何而来。
香水的原材料可以用草药调配,但是效果渐弱。
如果强行用蛇毒调药,几瓶子效果极好的白瓷瓶,足够拿去开出一条小产业链。
唯一的缺点就是拿命换。
我从床头扯下一块布,裹住他流血的手腕。
怒火在香味的簇拥下,变成了某种更深的恶意。
“你以为死了我就会记得你了吗?少给我来道德绑架这套,活人才能一直跟在我身边。”
第84章 结发为妻夫
琉青手腕上的伤口,被我撒了药粉重新包扎。
他坐在床边,乌黑的长发顺着雪白的侧脸垂下,淡粉色的......
我掐着他的下巴,指尖探入红润唇瓣,强迫他打开牙关。
“真有能耐,半个月不见把自已玩成这样,你不就是想要我原谅你吗?行,等会你让我.......我就原谅你。”
极具侮辱性的话语,没有让琉青退却。
他顺从的靠在我手中,病态的轻笑道:
“阿榆,你不是我命中注定的妻子,是我的孽缘。”
我松开了手,他却依恋的靠了上来,银饰腰带被主动的捆在了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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