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国富同志,工作时间请注意情绪。”林婉对洪梅道,“洪主任那十件背心需要报废重做。”
洪梅点头,厂里试点的高档服装要求高,一丝误差都不能有:“林国富同志,你负责的颜色调配有问题,报废的损失就由你承担,以儆效尤。”
“我管你什么油!想让我赔钱?没门儿!凭什么说我弄的,有没有证据?”林国富可知道十件衣服什么价钱,那不是剜心嘛!“你们就这么对厂里老职工的?信不信我找何书记和尤厂长反应情况!”
洪梅看向和林国富一组的工人:“如果没有证据,那就一个组一起赔好了。”
此话一出,其他工人纷纷不干了,未免被林国富牵连,各自嘀咕起来,有个中年工人站出来:“就是林国富干的,他倒色剂再加水搞得不耐烦,后面水加多了,我劝他好好干,他还说谁能管他,反正都差不多。”
“张大海,你胡咧咧啥!”林国富愤怒出声。
“我也听见了,林国富,一人做事一人当,你可别连累我们!”另有两个工人站出来,林国富气得瞪圆了眼。
洪梅给了林国富两个选择,要么承担衣服报废损失,要么上书记和厂长那里找人评理。
林国富再蛮横,此刻也知道自己不占理,只能骂骂咧咧咬牙认下。
经过这件事,所有人看出此番试点项目的高标准高要求,甚至会不留情面处罚,个个严阵以待,不敢松懈。
......
从服装厂下班离开,林婉意外在厂子门口见到辆黑色小轿车,有些陌生的牌子,她不大认得,可倚靠在小轿车车身旁的男人,她却认得。
“你换车了?”车子不是傅修怀的桑塔纳。
傅修怀歪了歪,示意林婉上车,自己则坐入了副驾驶座:“试试车。”
林婉一个星期前拿到驾照,这会儿想着开车有些跃跃欲试,稍稍熟悉片刻便发动车子。
小轿车平稳顺畅地行驶,林婉专注盯着前方,耳畔传来傅修怀的声音:“开着觉得怎么样?”
“挺好的。”林婉仍旧疑惑,“你的桑塔纳呢?真换车了?”
“这是你的。”傅修怀淡淡道,“桑塔纳还是我开。”
林婉在红灯处停车,不由惊讶:“你什么时候买了车?”
“一个月前订的车,刚到。”傅修怀说这话时不像是在说买车,像是在说买菜,甚至不忘补充,“也退不了,你不开,家里也没人能开。”
林婉:“...”
等开着车回到别墅区,林婉将捷达停靠在傅修怀的桑塔纳旁,仍在震惊。
这个男人不声不响居然早就订好了车,甚至在自己学车之前!
“你倒是有信心,要是我没考到驾照,这车不白订了?”林婉嘀嘀咕咕,又觉得傅修怀败家,十来万的车说买就买,真的很可怕。
傅修怀听着败家这词挑了挑眉:“行,以后买什么都向你请示,你不发话,我不敢买。”
林婉知道他故意打趣自己,没再接这茬。
暗夜里,仅剩车灯发出亮光,划破沉沉黑暗,待车灯熄灭,两人回到别墅往楼上走去,只是还没走到卧室便听到书房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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