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舒晓彦咽不下心口的火气,看席策远离开后,沉脸走进儿子房间,反锁上门后张口就问:“你转岗的事为什么不跟家里商量。”
舒弈停下收拾书桌的动作,拉过椅子让他坐。
“商量什么?”
舒晓彦这边一口气刚顺下来,就又被他气个半死,拔高声音说:
“我们是你父母,你工作变化这么大的事不需要跟我们商量吗?”
舒弈靠在桌边上翻书,伸手关紧窗户,头也不抬的说:“他们都在睡觉,爸你小点声。”
“我在问你话!为什么不跟我商量。”舒晓彦不仅没有放低声音,还低吼了一声。
青年终于抬头,眼神锐利略显凉薄,似笑非笑的问:“我转岗你不同意?”他语调漫不经心,有种上位者的气质。
舒父感觉自己坐着平白矮了一大截,便站起来掩盖气势上的不足。
不过起身后,两人之间的气场差距更大,见儿子合上书站直身体,舒晓彦面皮一抖,梗着脖子说了句“同意”后又重新坐下。
舒弈身上气势隐去,笑吟吟说:“这事是我不对,”他把之前受伤的手伸出来,继续说,“手受伤有点后遗症,不适合再呆在机修组就转岗了,没跟你们商量是怕你们担心”
“后遗症,严重吗?”舒晓彦脸色一变。
舒弈握了几下拳头给他看,“基本没事,只是精密的工作可能会有点影响。”
“你怎么不早说,你这孩子一点都不让人省心,当初要听我的,留在咱们厂肯定不会有这种意外。”
青年笑而不语,也不给他看手,“您之前也没问过,原因您现在都知道了,就别生气了,明天都得上班,回房间早点休息吧。”
舒父还想说点什么,但又说不出口,最后挤出一句,“那你好好休息,回头我让你伯伯带你去其他大医院看看手。”
“谢谢爸。”舒弈笑着把他送出门,待房间没人后,他看着自己的右手,在他的注视下,那只手控制不住的颤动,看起来比最开始时严重得多。
次日早上吃饭时,舒然挤到舒弈旁边坐下,背着父母悄悄摸摸翻看他的右手。
舒弈挑眉,把手抽出来捏着她的脸说:“谁让你偷听我们讲话的,胆肥了是不是?”
“我又不是故意听到的。”舒然皱着眉头的往席策远怀里躲。
她昨晚被隔壁暴跳如雷的说话声吵醒,没多久又听到舒晓彦说去大医院看手,她知道他手出了点问题,但一直没发现具体问题。
现在不仅没有好转还都严重要去大医院看了,她的心再次提起来。
舒弈看席策远摇头心里大概有数,摊手给她仔细看,笑吟吟解释说:“真没事,说夸张点省的挨骂。”
舒然一脸狐疑,看样子还有点不信,
当舒弈右手在她面前晃了晃,之后握成拳,随口问了句:“昨天睡得好吗?”
“好。”舒然刚回答完,舒弈张开手,掌心出现一张大团结,她的注意力立马被转移,“嗯?哪来的。”
“自己琢磨去吧。”舒弈把钱塞在她手里,转头去吃早饭。
这一手很幼稚,逗舒然却刚好。
舒然没看懂他怎么做到的,求助似的望向席策远。
但他似乎有些不明白舒然想干嘛,伸手给她顺了顺头顶翘起的呆毛。
“不是,”舒然刚出声,就又被席策远的动作惊讶到,只见他手收回来摊在她面前快速翻转一下,手心也出现一张大团结。
舒然杏眸瞬间睁圆,惊讶的看着他,“再来一次。”
席策远跟舒弈一样,逗她一次就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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