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能说,我就说,你不仅工作努力,还特别孝顺父母,勤俭持家……
见他还是没完没了的絮叨,钱洁一急,狠狠捶打他的背,“跟别人乱说什么呢!”
陈垚疼得龇牙咧嘴,看着她止不住的笑,“行行行,不说了,我知道就行。”
一股说不清的滋味涌上张辉心头,那感觉就像是苦涩混着辛辣,让他浑身难受又刺痛,连呼吸都变得沉重,恨不得立刻戳瞎眼睛,捂着耳朵逃离这里。
事实上,张辉确实这么做了。
他绷着脸把钱洁拒收过的信封交到陈垚手里,艰难吐出一句话,“礼金,酒我就不喝了,我还要回去收拾东西,先走了。”
在其他人开口之前,极快的消失在这对新人眼前。
陈垚:“哪有来看人结婚,连句好话都没有就走了的。”
钱洁却放声笑了出来,笑着笑着,眼泪又飙了出来。
“怎么又哭。”陈垚挠了挠头。
钱洁没忍住,又锤了一下他,“看不出来喜极而泣啊。”
她侧头对上舒然关切的目光,吸了吸鼻涕,笑着说:“这次是真的。”
从厕所回去的路上,钱洁和陈垚走在前面,嘲笑他说:“拼酒的时候,不中途上厕所才算有真本事。”
“我本来也没想上啊,谁让你们一直不回来,席工看着舒然的位置频频走神,都没心思陪我喝酒了,我这才陪他出来看看。”陈垚嘟囔了句。
钱洁转头看了眼舒然旁边低着头听她讲话的冷峻男人,“啧,还挺粘人的。”
舒然以为她在跟自己说话,跑过去和她走在一起,剩下三个男人跟在后面。
许是解开了心结,钱洁回去后放开了许多,不再端着矜持,大大方方的和亲戚朋友喝成一片,就连舒然也喝了几杯。
婚宴结束后,她坐在自行车后座,风一吹,头晕的厉害,骑到一半,怎么都不愿意再坐在自行车上,而是耍赖要人背。
席策远只得把自行车扔给舒羿,让他推着两个自行车,自己背着舒然走。
回程还剩下十几公里路,舒然喋喋不休的的说着话,最后成功把自己哄睡。
睁眼的时候,她还趴在席策远背上,天色也渐渐暗了下来。
她酒醒的差不多了,仍是不想坐在自行车上,也不想下地走路。
可她又实在心疼席策远,脸在他颈间胡乱蹭了蹭,“很累吧,把我放下来,我自己走。”
听出她的语气中的疲乏,席策远把她往上掂了掂,“不累,快到家了,你继续睡吧。”
舒羿似笑非笑的睨了他们一眼,“我累,推了一路,我手都酸了,谁过来替我?”
听到这话,舒然叹了口气,从席策远乖乖背上下来。
自行车到了席策远手上,舒羿活动了一会手脚,转入逗舒然。
她本来就走的不情不愿,被他耍了几次,郁闷的停下脚步。
等舒羿来到她面前,她一把扑到他背上。
舒羿噙着笑,一边抱怨她懒,一边左右摇晃假装要甩掉她,她果不其然缠得越发紧,细长的腿勾在他腰间,手抱着他的脖子,可怜巴巴的为自己辩解,“天要黑了,我看不清路。”
“又懒又作。”青年背着她慢腾腾的往前走。
舒然本意也没想让他背,就是想报复一下他刚才戏弄自己,但趴在他背上,就生出一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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