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晚,如今你于我无情,我于你无意,只要你签署了和离书拿去官府,我们就能合离。你钟意于谁,那位苏小姐还是其他的小姐,对你而言都不是难事。”
谢怀瑾终于开口了,他轻声问:“你起码得让我知道我做错了什么。”
辞盈张口,却不知道怎么说。
谢怀瑾起身,走向辞盈,辞盈一步一步向后退,最后退到柜子前,青年站在她身前,重复道:“辞盈,如若真的要合离,你起码得让我知道我做错了什么。”
他难得为自己辩白:“如若是小碗的事情,辞盈,你实在太过心软。她在你身边心思不纯,瞒着你做的事情两只手也数不过来,你总是姑息,终有一日会酿成大祸。甚至那一次,你差点就因为她的私心身体出问题。”
辞盈看着谢怀瑾,眼眸中划过一丝绝望。
她以为她已经没有那么在意,但好像不是,现在他在她身前,她看着他的脸,听见面前这个人这般冠冕堂皇地说,心还是会疼。
这种疼和从前一样又不一样,撕裂着她的灵魂,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溢出来。
辞盈后知后觉自己的委屈的,这种委屈不在于谢怀瑾做了什么,而是她只要看着这个人,她就无法抑制心里泛起的委屈。
她的眼睛被染红,呼吸变得急促,汹涌而来的情绪已经快将她的理智完全湮没。
她以前没有这样,大抵是没有失去全部。
驿站那日轰鸣的雷声和闪电一直藏在她的心中,那些恐惧和害怕在无人诉说之际也衍变为了她身体的一部分。
所以她后来在放任,放任自己沉沦,只要谢怀瑾愿意骗骗他。
但他没有,她闭上了眼睛闭上了耳朵,他却还是一遍一遍明目张胆的欺骗。
对于他而言,救下茹贞就只是抬抬眼的事情,她当时已经如此哀求,但他仍旧看不见,淡漠拂去她的眼泪,无视她的痛苦,却又在这里说着这样冠冕堂皇的话。
谢怀瑾还在说着茹贞的事情:“茹贞亦然,我在书房内给你看了当初茹贞是如何接近宇文拂的,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我们为什么要去掺和。更何况,辞盈,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已经饶恕过一次茹贞了。”
辞盈终于忍不住了,彻底爆发起来,一把将谢怀瑾推开。
“饶恕,什么饶恕!我根本不计较茹贞拿我的首饰去卖,为什么需要你的饶恕,为什么像你在施舍我们一样......为什么总是这样,谢怀瑾,谢府规矩是规矩,但我的东西我没有处置的权利是什么规矩,你告诉我是什么规矩。”
谢怀瑾未想过辞盈情绪会如此激动,伸手握住辞盈要摔向柜子的手。
辞盈不停地挣扎,谢怀瑾出声:“冷静下来。”
辞盈冷静不下来,看见这个人,她过去几年累积的情绪都有爆发的趋势,恐惧,害怕,悲伤,哀戚,怨恨,重重情绪纠缠在一起,成为她流下的泪和变大的嗓音。
她大抵从未如此像一个疯子,她红着眼望向谢怀瑾:“是,我没有你冷静,因为你口中那些随意就可以家法处置甚至处死的奴婢,是自小同我朝夕相伴的家人,她们不是、不是你口中恍若一件物品的存在,对我来说不是。”
谢怀瑾却只听见了“家人”两个字,他沉思少许后,蹙眉看向辞盈。
“她们是家人,那我是什么?”
【作者有话说】
是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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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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