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辞盈,辞盈,呸呸呸什么谢夫人,晦气,晦气死了......辞盈,你是辞盈。”
辞盈也抱住朱光,只是没有再说话。
谢安蕴说,当初她只给了茹贞一笔钱,让茹贞作乱让她在赏花宴上出丑。
......
当时茹贞是如何想的,就算茹贞要让她出丑,也不至于做下那样的事情,但茹贞又一定是故意的,上面的字迹是茹贞描的,诗文是茹贞当众诵读出来的,事后茹贞也的确跑了。
那后面是为什么?
辞盈怎么也想不通。
就像那根茹贞找了许久都未找到的簪子。
辞盈捂着头,风让她有些晕,病了许多日第一次下床就出了门,到底还是有些受罪了,回去的时候,辞盈发现府里面正在挂红灯笼和粘窗花。
朱光小声道:“好像是快要过年了。”
辞盈看着。
又是一年。
......
是年后的第三日,辞盈再次见到谢怀瑾。
青年和从前似乎没有不同,牵着她的手去参加宫宴的时候,细心叮嘱着她大病初愈,等会不要饮酒。
辞盈眸色浅淡,一句话也没有回。
青年也不在意,只是牵着她一步一步走入人群。
越拉越多的大臣,夫人,官家小姐,她们打量着这位名声在外却几乎不怎么能遇见的谢家主母。
辞盈从一张张脸上望过去,看见了很多同谢安蕴一样的脸。
最后,她回身望向身旁的人,青年正笑意浅淡地望着她。
她不再问谢怀瑾想要什么,她问自己,辞盈,你到底想要什么。
或者说,辞盈,你到底......还能有些什么。
她轻声道:“谢怀瑾,我要茹贞去江南。”
等她探查清楚茹贞当年和宇文拂的事情,她就要将茹贞送出去。谢怀瑾答应她日后她每年都能去江南一次,那茹贞就还是去江南吧,她们曾经被困在驿站没有到的地方,茹贞应该也是想到的。
她不是没有想过将茹贞留在自己身边,但她会被谢怀瑾留在长安。
茹贞如若要留下来,也需要留在谢府。
但茹贞是在谢府疯的,她不愿意茹贞因为她留在一个疯掉的地方。
于是她说:“谢怀瑾,我要茹贞去江南。”
青年应声:“好。”
她继续道:“我要你起誓,从此以后,你再不会对茹贞和我身边所有的人出手。”
青年淡着眸,并不说话。
两人一起在宴会上坐下来,大殿上都是人,好奇的目光,不怀好意的目光,打量的目光比比皆是,但是辞盈都已经看不见了。
她同谢怀瑾对视着。
青年并没有穿官服,她甚至好像没有见他穿过,今日宫宴这般大的事情,他也只是浅浅穿了一身素色长袍,明明丝毫不加修饰,但一眼看上去就是君子如玉。
辞盈常常想,这样矛盾的事情如何会发生在一个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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