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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花园里的石凳坐下来,望向谢怀瑾:“如若你是我,可能也会不太适应。不过你生来是主子,生来尊贵,受人敬仰,可能无法体会到这种感觉。”

谢怀瑾的确体会不到:“那是什么感觉?”

辞盈思虑了一下,形容着:“就是好像一根很细很细的木刺,不经意没入了手指之中,手抚摸上去能感受到木刺的痕迹,但用力一些挤压木刺却出不来,只剩疼痛的感觉。”

说着说着,辞盈轻笑起来:“是不是很滑稽的比喻?”

“没有。”谢怀瑾说。

他像很多时间一样站在她身侧,垂眸就能看见辞盈仰着脖子的脸,她总是很喜欢看向月亮,于是谢怀瑾就想起李生。

那几篇诗文中,辞盈总是将李生比作月亮。

谢怀瑾同辞盈一起看向月亮,他温声道:“不用特意挤压,将手浸泡于温水中,一刻有余木刺会重新扎出皮肉。”

辞盈不言语了。

她不再看向月亮,而是看向谢怀瑾。

而她望向谢怀瑾的那一刻,青年却在看月亮。

辞盈偶尔想,谢怀瑾有没有爱过一个人,无关于男女情爱。

但好像是没有,哪怕是人的一生中最重要之一的父母——已经逝去的家主和夫人,她也未曾在谢怀瑾的眼中看见过丝毫怀念。

可能人身居高位久了,就是会变成谢怀瑾这样。兄弟阋墙,父子反目,高门贵族之间多的是,长安近十年流传的便不下十件,而那些人远没有谢怀瑾位高权重。

权势到底是什么东西呢?

辞盈不知道。

能救人,是很好的东西。

将她困住,是很坏的东西。

她握着手中,却不知道如何去做一些决定,流血,牺牲,那日在书房时,谢怀瑾说她不用负担每一个人的命运......

辞盈私心觉得这句话其实应该是——她负担不起每一个决定背后所有人的命运。

于是辞盈总是在踌躇,犹豫。

哪怕她的诗文里,也总是温和的向往。

她很轻地踢了踢自己的裙子,起身:“我回去了。”

......

再次听见苏雪柔的名字是在一次宴会上,几个大臣的夫人戏谑道:“宫中那位想创办女学,想让我们将自家姑娘都送进去为她背书。”

尚书夫人掩唇笑着:“我家小女儿倒真被说动了心,只是我家那老迂腐不肯,要不然我也让小女儿去凑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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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皇后也是,女子读书有什么用......”一个继室讨好地看着几个人脸色说着。

周围人互相看了一眼,显然也不太瞧得起这位硬挤进来的继夫人,调笑着:“王夫人说的有道理。”

其间几人看着辞盈的神色,但辞盈脸上一直没有什么表情,几人看了许久也看不出。

宴会后半程时,辞盈就先离开了。

马车上,泠月翻了个白眼:“那些夫人话说的也太难听了,女子读书哪里就无用了。”

辞盈笑笑:“只是说给我听的。”

“她们怎么敢?”泠月脸上马上有了怒火,鼓起脸略有要回去算账的意思。

辞盈摇头:“不是,那位尚书夫人家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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